“父母健在。”
“那很好啊,父母的健康就是做子女的福氣,是不是啊?”
“汪總說的很對,不過我爸爸腿腳不太好,我每天在他臨睡前都幫他按一按……”孫俏想借著父親的病,早點離開,汪平偉纏功又使上來,插上打斷道:“那可真不幸,是怎麼造成的啊?”
“好多年了,鐵路上的一點事故。”
“那你媽媽很不容易吧?又要照顧你父親,又要培養你。”
“是啊,操心操的,頭髮都白了。”
孫俏頻頻看錶,汪平偉莞爾一笑,招招手,讓服務員給端上泡好的毛尖,說:“家裡房子夠住嗎?我這兒有一個二環路上的專案,明年五一交房,可以給你打個折,老人家,上了年紀,就得住得離醫院近,有個病痛的,也好及時就醫啊!“
他說的挺有技巧,是打折不是贈送,孫俏一時找不到話反駁,但這個人,看眼神就知道心術不正,就算家裡住房緊張,也肯定不能找他幫忙。
孫俏手機上來條簡訊,她鬆口氣,拿出來一看,是李慕凡的號,上面一個字也沒有,順口編道:“汪總,對不起,改天再談吧,我媽說我爸爸腿又疼了,叫我趕緊過去呢。”
“好啊,孫小姐一片孝心,我怎麼著也不能阻攔啊,不過不喝口茶再走,就是不拿我當朋友了。”
孫俏無奈,只好把小茶盅裡的毛尖喝下去,汪平偉招招手,吩咐服務員去拿東西,又道:“我在這兒放了些好藥,都是美國進口的,有一些是你父親用的上的,挑一些拿回去吧。”
“汪總,那怎麼好意思,我還是不要了吧。”孫俏為難,就想趕快離開這鬼地方,心裡一陣氣血翻湧,也不知是怎麼的,特別的煩悶。
汪平偉假仁假義的,拍拍孫俏的手吃豆腐,說:“既然認識了,就都是朋友,給伯父帶點藥算什麼,我說孫小姐,你又不是政府官員,還怕受賄啊?一點藥材,不值幾個錢,就是我一點心意。”
“哦,那麻煩汪總了。”孫俏覺得頭昏沉沈的,從小包裡拿出汪平偉給的卡:“藥我收下,這卡我實在是用不上,平常都挺忙的,謝謝汪總好意,還是收回去吧。”
汪平偉無所謂的笑笑,伸手去接卡,卻一下子拉住了她的小手,使勁兒一拽,拉到自己懷裡,孫俏突然覺得渾身力氣全失,腿軟的像兩團棉花,知道中計,氣得臉都青了,咬牙罵道:“王八蛋,你給我喝了什麼?”
這聲音一出口,更是嚇了她一跳,也是軟綿綿的無力,好像調情似的。
“別裝了,你們這些選美小姐,有幾個是乾淨的?睡誰不是睡啊,我年輕力壯,保證伺候的你舒服,還有高潮呢。”
他一雙在手描摹在她曼妙的曲線上,感覺青春玉體的美好,孫俏像被人強行餵了蒼蠅,噁心的想死,可是他手摸到的地方,卻有一股難言的美妙,酥酥的很醉人。
汪平偉看她一雙高聳的胸脯,早就想入非非,等了一晚上才等這麼個機會,能不下手嗎?把禮服的拉鍊解下來,露出她雪白的大片Ru房,這種款式的禮服是穿不了胸衣的,關鍵部位就貼著兩片胸貼,他覺得很好玩,抓著她雪白的奶子一通亂揉,留下粗暴的指印,然後一把撕下她胸貼,把嘴對上去吸……
孫俏伏在他懷裡,俏臉上流著兩行悔恨的清淚……
李慕凡截住從“霧松”包間裡出來的服務員,塞給她五百塊錢,問:“那裡邊的客人幹嘛呢?”
邵子揚道:“阿慕,汪平偉玩女人,你管他那麼多呢。”
劉亞民笑道:“這頭色狼,不是想在這裡,就把那小姑娘‘就地正法’吧?”
李慕凡越琢磨越心涼,放下球杆,說:“你們先玩,我去看看。”
服務員道:“哎,先生,那間房是汪先生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