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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原來少年恁也機智,勿急之間,施出大演神功,向右閃讓之際,左手反臂一引,將巴雷虛空吸來,正好頂上自己先前之位,而遭蛇吻。

可是,蛇郎君手中那條紅蛇,這時卻不知去向,兩手空無一物,文琴大是奇怪,悄聲驚道:“怪啊!他手中那條蛇呢?那裡去了?”

嶽騰亦是看得微微皺眉,大為不解的搖了搖頭。

許是那少年也看清對方手中無蛇,大喝一聲,乘機進擊,接連幾筆,暴起一天光華,將蛇郎君逼得連退四丈。

蛇郎君尤嵩,一面連連後退,一面連聲怪叫,未幾,忽從巴雷的屍體中,飛起那條紅蛇,落於尤嵩手中。

許是那條紅蛇,深具奇毒,並得巴雷身上的鮮血吸盡,致使那具屍體,不但變得黝黑,而且逐漸化膿,現在已是一灘濃水,連骨俱溶。

嶽騰看得有些心悸,輕聲嘆道:“唉!好毒的蛇,好殘忍的死法呀!”

驀聞那少年一聲沉喝,回頭望去,但這少年於這一瞬間,似已思得破解之法,右手鐵筆,左手乾元指,招招卻指向那怪蛇的兩眼取去,尤篙和那怪蛇,似乎都忌諱對方傷它兩眼,而那少年偏偏又專向這路進攻,因而雙方展開一場兇猛絕倫的快戰,奇招異式,源源出手,看得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那少年神勇異常,招招進逼,著著搶攻,於哈哈狂笑聲中,已逐漸佔到優勢。

此際,忽從左側傳來一聲沉喝,嶽騰側望去,只見離此地二十餘丈處,那位年長的文生少年,與惡羅漢申屠居然兩人,也正打得緊張激烈,非常熱鬧。

於是向乃妹悄聲說道:“妹妹,你就在這裡為他掠陣,我到那邊去看看……”

嶽文琴介面說道:“那你可要小心些啊,千萬別暴露了身份。”

這二十餘丈遠的距離,如今在嶽騰來說,只要一飄就到,仍藉著一棵大樹,隱住身形,向院中瞧去,只見惡羅漢又氣又急,正將那隻三角巨鼎,高高舉起,一記“泰山壓頂”,向那少年文生猛力砸去。

招沉力猛,的確有一種泰山壓頂之勢,就連嶽騰電看得猝然一驚,暗道:這一砸去,那文質彬彬的少年,豈不被打成肉泥。

誰知,那少年乃是儒衫飄蕩,含笑如故,而且不閃不躲,僅用手中摺扇向上一擋,噹的一聲,惡羅漢那隻巨鼎已被架了開去。

嶽騰看得心頭猛震,暗道:這惡羅漢既然生就一身蠻力,再加一隻巨鼎,剛才那一下,莫不有千斤之力,然而這文生少年儀以一把摺扇相拒,看來此人功力,的確是高不可測,深厚得緊。

此時,那惡羅漢申屠然,已是滿頭大汗,喘氣連連,而那文生少年,卻仍然毫不經意的微微說道:“這已經是十九招了,最後一招,定叫你巨鼎脫手飛出,如果不信,你就不妨試試。”

嶽騰暗悔為何不早來,如今只剩最後一招,自己倒要仔細看看,瞧個清楚。

且說文琴自乃兄去後,又見那少年已佔上風,芳心大定,即側首向乃兄那邊望去,以俾必要時便於聯絡,那知左看右看,均不知嶽騰隱身何處,正在按望之際,思覺身側飛來一人,拉著自己手道:“姐姐,快走……”

文琴回頭一看,正是那少年,不由又羞又氣,玉手猛縮,纖掌一揚,乓乒兩個耳光,打了過去,並道:“誰是你姐姐,這麼不知規矩。”

那少年定眼一瞧,驚道:“啊!原來是你。”

他雖然捱了兩下耳光,但並不覺得疼痛,何況又沒人看見,所以不但不氣,反倒有幾分欣慰驚喜,笑道:“小姐,快走吧,裡面有個老魔一定快醒,再不走就來不及啦。”

文琴側頭一看,見蛇郎君尤篙,右手撫著左肩,鮮血染滿衣袖,面現痛苦之色,許是已傷在這少年筆下,於是高聲叱道:

“要走你就快走,我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