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什麼人,不是親孃?那她是怎麼來的?這一切的問題,永世早已調查過,雖然知道的不是太多,但只知道,她的身份並不止表面上那麼簡單,但這一切,對他的國家無害,所以他才會沒有心悸。
而她什麼都不說,那他也不想問,怕是問了,他們就遠比之前的複雜了,所以他並不像追根究底。鳳婼舞沒一會便在他懷中入睡,呼吸均勻卻是非常的孱弱,讓永世不由有點不安。手掌在她背後稍一用力,暖白色的光從他身上泛起,籠罩了他與她。
鳳婼舞的睡容也舒緩了不少,果然,這個原因讓她終日不得安寧。夏天了她又變瘦了些,伸手摸去隔著薄群還可摸到骨頭。永世傾下頭,往她眉宇間親吻了一下,做個美夢。
幾日過去,天氣又灼熱了不少。玉香殿所幸之位近於水潭且周圍不少樹才減少了許多熱度,但玉香殿的太監宮女還是被這炎熱的天氣折磨得無精打采,鳳婼舞倒還好,熱的時候摸摸自己就又涼爽了。
永世一熱就抱她,猶如抱著冰塊一樣,涼爽無比。也不少宮女要粘著鳳婼舞,體質冰寒的她變成了塊寶。永世時而與永凌他們在玉虎殿,時而在這,最近幾日後宮神神秘秘的,鳳婼舞抓摸不透。
天氣炎熱妃子們連踏出宮殿都不想了,無奈若不踏出便無法遇見永世,雖然儘管出去遇見的機會也不大,可還想搏一搏,特別是在玉香殿附近繞來繞去,遇見的機會最大,可無奈遠世長世二貨一出動就無人敢靠近了。
遠世熱成狗,吐著舌頭趴在那不想動一下,外面有動靜才勉強起來前去驅趕一下。長世比遠世好很多,懂得自己調養,也一動不動,自己在那閉目養足心靜則不熱。
鳳婼舞起床後已不見永世,只好自己用早膳。然在那練習射靶子,雖然還無法使用內力化出冰什麼的,雖然連內力都還沒有…
小呂子雕了幾個木製七首給她當射箭用,畢竟她這笨手笨腳的,給她真的用要是射傷了人就慘了,鳳婼舞對於小呂子這個做法表示非常鄙視,找他理論問道“你這是不信任我?”不止他,眾人都搖了搖頭。鳳婼舞對此非常無奈,所以苦練起來。
但無論怎麼練,怎麼射都射不中靶子。而且只是兩米啊,永駿知道後取笑她。站在亭子上,隔著視窗的薄膜,還射得非常準確,鳳婼舞鄙夷白了他一眼。從兩米減為一米,但還是連靶子都射不中…
眾人看她認真的投出,沮喪撿起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現下她又在練習中,李惠在一旁教導,她態度嚴厲,對於鳳婼舞非常嚴格,還真是嚴師出高徒…可惜她並不是高徒。
“這樣。你得專注中間紅點,姿勢要對,腰給我挺直了!”李惠語氣異常嚴厲的說著,鳳婼舞照做挺直腰板,但一會過後又緩緩彎下了。李惠見鳳婼舞幾次過後依然射不中,無奈只好做個榜樣給她看看。
她站直腰板,微側身子,黛眉蹙了一下鬆開手用力一扔。那木七首果斷堅決扔出,非常準確狠歷的射中紅點,正中間。鳳婼舞目瞪口呆,有點慚愧又敬仰的看著她。李惠無奈嘆了口氣,這徒弟沒法教了。
李惠極其失望的走開,一臉的無奈。看得眾人發笑,鳳婼舞抿了抿嘴,至於這副神情嗎?好像就是這人沒救了。鳳婼舞剛要投出外面就傳來一句異常高亢的聲音“皇上、眾王爺駕到!”鳳婼舞不由身子轉向那邊,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