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呢。」

聞崢嘴角忍不住揚起來：「可以可以，這個給你，隨便刷。」

陳周看著那張黑卡：「這不太好吧。」

聞崢說：「怎麼不好了？你請我的員工吃飯，我掏錢難道不是情理中的事？」

陳周嘿嘿笑起來：「好像也是，我請客你掏錢，挺好！謝謝聞總。」說完接過了那張卡。

於是當天下午，陳周在專案組群裡發訊息：「今晚大家都不加班，一起出去吃飯吧。大家想吃什麼？集思廣益，擇眾錄取。」

組群裡沸騰起來：「陳工萬歲！」比起副總監，陳周更愛大家管他叫陳工，顯得親切，也顯得他專業，剛好專案組的人都喜歡稱呼大家某工。

「吃自助餐。」

「川菜。」

「粵菜。」

「火鍋。」

「火鍋+1。」

「……」

於是大家排起了隊，一半以上的人表示想吃火鍋，陳周拍板：「那就這麼定了，吃火鍋。小牧，去預訂海底撈。」他吩咐自己的助理去訂餐。

下午下班之後，陳周領著一班同事準時下班，去吃火鍋。剛下樓，便碰到了聞崢，陳周不能對他視而不見：「聞總。」

聞崢說：「去哪兒？」

陳周笑著說：「吃飯啊，我們打算去吃火鍋。聞總去嗎？」他就那麼客套地順嘴一說。

結果聞崢順杆而上：「你請客？去啊。」

陳周：「……」他還真去啊，他一個大老闆杵在那兒，不怕其他人拘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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