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著陸聶到了電梯口,本來不準備再送下去了。避免尷尬,就問了一個我好奇的問題:“剛剛你原本打電話來是因為什麼事?我說完讓你來修水管,你竟然那麼快就到了。”
陸聶見電梯門已經開啟,走了進去,說:“你的包落在我車上了。”
“噯?”
“再不進來,電梯門就關了。”
“額……”我趕緊衝了進去,這回不送到他車上都不行了。
電梯到了一樓,陸聶先拄著手杖走了出去,我跟在他後面走了出去。
走到陸聶車子停的方向,突然看到有人正對著他的車窗鬼鬼祟祟的。難道是小偷?
“陸教授,交給我。就當謝你今天幫我修水管了。”
我直接上前,喊道:“小偷,你完蛋了,碰到我。”
我這一吼,那人轉過身,竟然要對我出手。這下我就來勁了。已經好久不動手了
和那個人過了幾招,最後抬腿一腳架在了車子上,只離那個男人很近的距離。
我一拳就要打過去,那人就把證件擋在了自己的臉跟前。我一看,才知道這人是個交警。
“你,你是警察啊?”我的拳頭收了回來。
“其實今天我不值班,但是看到這輛車違章了,就本能的要開個罰單。”
“額……”
此時陸聶已經拄著手杖走了過來,我趕緊說:“其實這個車子是他的,你看他……有點不方便。所以才……”
那個男人看了看陸聶,眼裡流露出一絲同情。
陸聶去拉開車門,將包直接扔給了我,然後說:“罰單你可以直接開,我的車牌號你記下。我會交罰款。”
說完,陸聶直接開車走了。
聽這語氣好像生氣了。
陸聶這是在生哪門子的氣啊?
我剛回到家,就接到溫囡囡的電話。
“喂,姐,你現在有空嗎?在哪呢?”
“在家,怎麼了?”
“我說呢。我剛剛去醫院找你了,發現你休息。”
“嗯,我今天休息,你有什麼事?”
“姐,我想讓你幫我約一下陸醫生。我約了他好幾回了,他總是說自己有事,你說他是不是故意不想我和見面的啊?”
“啊?這個……”我想了一下說道:“陸醫生的確很忙,畢竟是副主任,每天都排了手術的。”
“是嗎?你們醫生原來這麼忙嗎?那姐,他總有休息的時候吧?你幫我約他一下吧。我總不能跑到他的辦公室去找他吧,這樣他會討厭我的。”
“可是我……”
“姐,我的幸福可是掌握在你手上了,你總不能不幫我吧?”
溫囡囡說的那麼嚴重,讓我無法再拒絕。我只好勉強的說:“那我只能試試。”
“謝謝姐了,你和陸醫生是師兄妹,他一定會給你這個面子的。姐,我要是和陸醫生能約會,我就請你吃大餐。”
“額,那還是算了吧。我掛了哈!”
結束通話電話,我覺得還是有點不妥,可惜已經答應了溫囡囡了。
我一轉頭,發現梁女士正貼在我身邊,是個偷聽我電話的姿勢。
“媽,你幹嘛呀?”
梁女士站直了腰,絲毫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說:“我就是聽聽誰和你打電話的。是溫囡囡?她也看上陸醫生了?那可不行。你們倆不是已經……”
“媽,這個陸醫生不是那個陸醫生。”
“那是哪個陸醫生?”
我只好耐心解釋:“我們醫院有兩個陸醫生,一個是心腦外科的,一個就是剛才的急診室的。囡囡看上的是心腦外科的。”
“那我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