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夏以名聽了宇文晨的一席話,垂了垂眼簾,手撐著額頭,秉眉思量:“確實是個好主意。”
“就你那種腦子,看你想個十天半個月都不想不出自己滿意的!與其這麼傷腦,倒不如以後想事的時候就不要想的那麼複雜,其實有些時候,越簡單的法子用到的地方越多。”
“哦哦哦我知道了,我覺得你現在話越來越多了,一點都不像以前!”夏以名撇嘴看向宇文晨。
“有句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王跟你待太久了所以被你帶壞了,以至於現在像你說的,話多!”宇文晨聽言邪邪一笑,毫無節操的將“罪”賴在夏以名身上。
“你走開,誰和你待久了?!你臉皮可真厚!”夏以名“哼”的一聲把頭歪過去,可當她聽到宇文晨這句話時,心中卻莫名的有些小興奮,好像很樂意聽到宇文晨說這種話似的
自己到底怎麼了?怎麼現在對他的一舉一動,心裡總會騰起一陣以前從未有過的波動?
“呵呵。”自己要是不厚臉皮,哪能與她經常接觸?
屋內,二人盡情的交談著,床上,呂牽夢閉的雙眸,可卻都將兩人的談話全全聽到了耳裡
特別是聽到宇文晨說要幫她找住宿時,眉頭不禁輕動了動,放在被上的嫩手也下意識緊了緊。
……
雲修竹飛到了醫所外,依舊手負身後揹著這醫所,似乎是在等夏以名和宇文晨出來。
不一會兒,兩人出來了。
“雲大哥?”夏以名踏出屋外一眼就瞧見了屹立在那的雲修竹。
雲修竹聽到喚聲,緩緩轉過身,看了看夏以名,又看了看她身後的宇文晨,最後將目光再次對上她,沉重的磁聲響起:“感謝姑娘替父親代送這些於在下,雲某再次謝過。”說著,低頭對夏以名鞠了一躬。
“沒事的雲大哥,既然我東西送到了,那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也算了了雲平老人最後的一番心願,至於遺囑上的內容,接下來雲大哥你要怎麼做,小女子只想說一句,盡力就好!”夏以名想上前拉起雲修竹,可身後的某男卻是緊緊抓著她的衣袖,她無奈,只好嘴巴說著。
雲修竹直起身,望向夏以名,還有她身後的宇文晨,眼中不知閃過了什麼,苦笑一聲,回道:“父親能把遺囑和紫焱劍安心地交給姑娘代送,想必姑娘也是個不一般的女子,姑娘的話,雲某記住了。”
“呵呵,我鼻子眼睛嘴巴四肢都是和正常人一樣的…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那時不幸掉到了山下,在山洞中遇見了雲平老人,這才有緣,雲平老人交我遺囑寶劍給你,傳了自身所有功力於我,相比之下,雲平老人對我的恩惠還是很大,所以,雲大哥你若要報仇,若是需要小女子,小女子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夏以名擺擺手,誠懇地說道。
“你說父親將自身所有功力傳給了你?!”雲修竹聽到了夏以名話中的重要資訊,立馬問道
父親的功力乃是練了五十餘年,在江湖上可算是隱士高手,父親曾說過,就算他死了,也會帶走功力,絕不會傳給任何人包括自己這個親兒,可為何…父親竟傳個了她?
“啊…對…”夏以名不明雲修竹為何會這麼激動的問向她
難道說他想自己把自己體內他父親傳的內力再重新傳給他嗎?
其實若他需求,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這並不是自己的東西。
“沒什麼,既然是父親的意願,那我也無需多問,敢問姑娘芳名?”這次雲修竹問夏以名名字的口氣與方才不同,很輕,很誠懇。
“哦,我叫沐雪諾。”
“原來是沐姑娘。”雲修竹點了點頭:“待雲某報仇回來,會再次答謝沐姑娘的代送之恩。”
最後說完瞟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