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大廈展廳的大門衝去。
金大老闆?!
“小心!”
這一聲也不知道誰喊出來的,但顯然金大老闆並沒有聽到。他的招財卦莫名都是血,鐵桿也斷了,真像天塌下來了。但是,裡面還有他的車展,還有搖獎,他必須去主持大局。
只聽到“咚”的一聲巨響,金大老闆重重地撞到那扇在他看起來明明開著,沒有任何阻擋物的大門上。直接被反彈了一米多遠,跌坐在地上,額頭,已經血流如注。
眾人看著這番情景,隱隱都覺得腦袋疼。
“這……”金大老闆顧不得頭上流血、腦袋被撞的痛,只覺得不可思議,完全顛覆常識。難道他真的是眼睛出問題了嗎?之前看到水變成紅色,如今看著牆壁像門。
“金叔叔,您還是離這裡稍微遠一點吧。”鄭梓萱走了過去,扶起金大老闆,將渾渾噩噩的他拉到了一遍。
“梓……梓萱,這是……怎麼了?裡面……”金大老闆已經口齒不清,幸好還認得人,證明沒被嚇傻或者撞傻。
“這個……”鄭梓萱看了眼曾逸凡,她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之前突然看到蛇就暈了,被趙大鵬的下巴磕醒,他們就已經在車上準備衝破那玻璃幕牆。只知道出事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大師!”金大老闆忽然衝過來,啪嗒一聲跪倒在曾逸凡的面前。
這一跪,可真的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剛還在想金大老闆能認得鄭梓萱,腦袋應該沒被撞壞,這會兒的舉動……
“大師,我悔不該不聽大師之言,求您救我,救我的金鑫大廈!”金大老闆抓著曾逸凡的褲子,幾乎聲淚俱下,眼淚和鼻涕都混到了一起,順著嘴角留到下巴,然後滴落在地上。
果然,金大老闆腦子很靈清,他此刻將“大丈夫能屈能伸”演繹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更何況,一個下跪一句懇求,挽回的可能是幾個億的損失以及今後金鑫集團的發展,頭腦裡裝著算盤的他覺得這一跪簡直超值。
“金總您別這樣,我這不正在想辦法嘛。”曾逸凡很是尷尬,一來知道金大老闆這種變臉比翻書還快,唯利益是圖的性格,二來畢竟算是鄭梓萱的長輩,一個堂堂上市公司的老總,這麼對自己下跪,有些不好看啊。
“好好,您可以一定要想出辦法。”金大老闆用手一抹鼻子,甩下一大團粘液,隨後吃力地起身,靠著一個花壇坐下來大口大口喘氣。
剛才那一下賣力演出,可真夠累的。
曾逸凡深吸了一口氣,他這麼做,可不是因為金大老闆的懇求,而是為了裡面上百人的性命。
“水澤節,水雷屯,水火既濟;澤火革,雷火豐,地火明夷;地水師,天水訟,七星馭水,洪峰起!”
咒語一出,高壓水槍夾雜著曾逸凡的血,直接對準那破裂的玻璃幕牆射了出去。
就在水碰到大廈玻璃幕牆的時候,廣場上的眾人便聽到了一陣嘈雜聲,有哀嚎,有呼救,有痛哭。再定睛一看,玻璃門上,已經可以清晰看到被擠滿了人。
原來,並不是玻璃門被卡住導致他們出不來,而是四象陣的銅牆鐵壁效應,將原本的出口位置做成了死門,因此他們無論怎麼衝撞擠壓,都無濟於事。
曾逸凡清楚地看到,最早跑向門口的那名主持人,被後面擁上來的人死死頂在“玻璃門”上,臉已被擠得變形,痛苦不堪。更有那些已經受傷的人,憑著求生的本能或跑或爬到門口,以為那是生的出口,卻不想依然被堵在那裡,甚至更為危險。
可是,七星之水已經隨著高壓水槍噴到了玻璃幕牆上,按照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並聽到聲音來看,這四象陣應該算被破了。但為什麼這些人還是如同撞在牆上一般出不來呢?
一時間,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