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沒什麼用了。”
祁夫人對祁珠這幅態度更是不滿,“你這孩子,鬧出這麼大的事,我看你以後還怎麼見凌和顏家人!這事鬧出來,丟的可都是咱們祁府的臉!”
“那……那我有什麼辦法,我怎麼知道他會把人抓住。”祁珠心裡還是有些慌亂,“現在,該怎麼辦啊,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讓她毀容了,來找我就好!”
祁夫人差點沒被祁珠氣死,嘆著氣不知道怎麼說自己的這個女兒,“哼,哪有這麼簡單!等著認錯去吧!”說完祁夫人停了一下,想了想才繼續道,“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兒,真的是你自己弄出來的?沒人幫你?”
祁珠一撇嘴,別開眼睛悶悶道,“是我自己,不然呢……”
一句話讓祁夫人還是沒能問出什麼,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著應對的方法,不去理會祁珠一臉的不情願。
上官府,紫鳶將祁府傳過來的訊息仔細的告訴了上官清桐,末了十分擔心道,“小姐……這婆子和祁家小姐,不會全供出來吧?”
上官清桐看著眼前,神情淡定,微微一勾唇,“不會的,她不會的,何況那婆子,也沒和我們聯絡過。”
紫鳶見上官清桐這般自信,心裡也算有了底,尤其是最後上官清桐所說的婆子的問題,紫鳶更是放下心來,不由的對上官的態度更加恭敬和敬佩,唇角上染出一股得意的弧度。
“凌府那邊的情況如何了?”上官清桐隨後問著另一邊的狀況。
紫鳶仔細彙報了顏若文毀容和請大夫的狀況,又把當前的詳細情況說了一遍,這才罷了,上官聞言不由嘲弄一笑,“沒想到她的動作倒是挺快,居然察覺到了,連人都抓住了,呵呵,可是又有什麼用呢,有些東西,毀壞了,就修復不好了。”
此話的意味紫鳶一下子便聽了出來,想到凌府和祁府,加上簡寶釵的關係定然又要惡劣幾分,而那位話題中心人物凌府少夫人,卻因為毀容再也不能見人,紫鳶也不由得為自家小姐的智慧得意起來。
靜安府上,寶七知道那婆子被送到祁府之後,稍作準備,帶上早就預備好的禮品,一行人朝著凌府而去了,而此時的凌府,迎親的東西還沒拆下來,來來往往的大夫也幾乎都解決不了,寶七的求見,倒像開啟了凌夫人的一個心門,命人趕緊迎接寶七。
凌府上的人,面色都沉的有些可怕,沉鬱又憤怒,看來是已經知道了祁珠的事,因此當寶七進門的時候,有些人明顯態度有些不好。
寶七被迎到顏若文休養的房間內,一進門看到凌和凌夫人都在,這兩人倒是對寶七沒什麼意見,雖然早就知道寶七要來,看到她進門,面上還是忍不住一動。
“伯母,凌公子,顏姑娘如何了?”
寶七進門打過招唿,便有些擔憂的詢問著顏若文的情況。
凌神色變了一下,沒有說話,凌夫人素雅的臉上帶著低沉,無聲的嘆了口氣道,“郎中正在看,再等等吧……”
凌夫人的話說的還算是委婉有期望,其實大家都知道,方才郎中就說過好幾次了,少夫人的臉,恐怕是……不過此時凌夫人這麼說,別人也不甘插嘴,只能非常無奈而同情的低下頭。
寶七企事業聽到了一些顏若文毀容的風聲,現在看凌夫人的模樣,再看其他人的反應,寶七心裡不由得嘆息,看來這事兒,是真的了。
“伯母,凌公子,既然大夫還在看,說明還是有轉機的。”寶七安慰著二人,二人也知道這份轉機有多麼微乎其微,隨後聽寶七繼續輕聲道,“我想和顏姐姐說會兒話,不置可否方便?”
凌夫人應允後,便帶著一眾下人和郎中離開了,留下守在外面的丫鬟和剛剛進了裡屋兒的寶七。
整個裡屋擋著一座屏風,屏風後是一席紗幔,白色的紗幔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