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啊,常寶哥,這小花蛇很多的,一不留神就會被咬”。老老蔡怎麼聽著怎麼覺得彆扭,蛇咬本不是什麼大事,莊稼人,哪有不會被蛇啊螞蝗啊蟲子啊咬的呢,關鍵是現在又絞上個小腳女人,終究不知道哪個是真正的蛇了的。
你還別說,這莊稼人就是有辦法,那蒿子草搗碎的草漿敷上去,它還真不腫的,那蔡書舟後來有一回也被蛇咬了的,當時嚇壞了,好像急著要去衛生所,後來也是他爹老蔡用那蒿子草草漿敷了一下,後來就好了,根本不用那後來說的什麼蛇藥啊什麼的。後來上學那會於《本草綱目》中查到:“又別有草決明,是萋蒿子,在下品中。今湖南北人家所種甚多,或在村野成段,。。。【主治】蛇傷,搗敷之。絞汁服之,止蛇毒入腹心悶”。看來民間藏寶,絲毫沒錯的。這當然都是後話了。
27 姦情暴露
就在老老蔡的渾渾噩噩、胡思亂想中,那天就一下子黑了下來,隊裡的鐘聲也是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又該吃飯了。老老蔡想著這吃飯就有點發怵,食堂裡要面對那麼多人,特別是那兩個女人都在眼前晃來晃去,但不面對又不是老老蔡的個性,收工的路上,老老蔡終於打定了主意。
晚飯吃完後,天也就黑下來了,老老蔡跟大腳女人支吾了一下,說要找聾子商量點事,讓他們先回去。趁那個點,老老蔡還是主動出擊,找小腳女人去了,免得人家找上門,不好應付。老樟樹那是不能去的,很多人吃了飯都會去那樟樹底下閒聊的,還是村裡趙家那個小祠堂後邊的山邊比較安全,老老蔡早就偵察好了的,兩個人窸窸窣窣、一前一後到了之後,老老蔡這回主動的開了口,“細腳子,我想好了,只有你主動點,說是非要跟我,跟聾子已經沒了感情,沒法過下去,賴死賴活這樣。。。。。。”。
“那大腳女人那邊怎麼辦”女人還是不放心。
“我想辦法逼她裝瘋,這樣兩邊都湊合”
“她會不?她可是個烈女子”
“就因為是個烈性,我說離婚她肯定不答應,我要是硬逼,她一定受不了,精神受刺激,就會瘋掉,又不能嫁人,還不是在我身邊。”
“那也只有這樣了”小腳女人一陣憐憫,但又無可奈何,想著以後跟老老蔡的幸福生活,還有大老太蔡那殷實的家境,也就心裡暗暗地橫了起來。
“這幾天,你再不找我了,你就在家無事找事的弄些是非跟聾子吵,他受不了,就會煩,就會把你往外推。。。。。。”
“這個我知道”小腳女人定定的說,“我肚子有你的骨肉的”,說完順勢倒在了老老蔡的懷裡,老老蔡一陣急促的呼吸,緊緊的箍住了女人那嬌小的身體。。。。。。
也許人到什麼時候都一個樣,在感情這個問題上,人總是最脆弱最弱智的,心也總是最狠的。什麼無毒不丈夫,什麼最毒婦人心,只要有了靈魂與肉體的糾纏,那是沒什麼天與理的,更不會有什麼羞與恥、對與錯、德與法了。老老蔡也不例外,畢竟只是個讀了幾年私塾、部隊裡混了兩年的農民,出去了兩年,是不是眼界真就高了許多,覺悟長了不少呢,反正回來後,童養媳是越看越不不順眼了,別的水性女人對自己稍微的一點曖昧,自己就抵擋不住了,那種忍不住逾越的衝動一刻也沒有消停過,特別是像小腳女人這種型別的。
從此以後,小小的山村裡就漸漸的變得不安靜了起來,一大早和晚上,常常會聽到一個尖細的女人破口大罵的聲音,由於聲音很大,又是從村子中央的那條馬路邊上的小屋傳出來的,因而等於是向全村廣播了,估計只比那鐘聲稍小一點。各家各戶的社員們從那廣播的內容中,也慢慢的聽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