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佛門淨念禪宗,師妃暄已經徹底失去了最大的仰仗。
此時的洛**本就不存在獨立於官府勢力之外的存在,什麼白馬寺之類的佛門大本營,全都老老實實的伏低做小,生怕葉柯逮住機會把他們也削平了。
北周武帝只是強令和尚尼姑還俗,可眼前這位洛陽之王,是活生生的砍頭啊!
出家還俗代表人還在,將來還有可能再入寺院,繼續接收香火,繼續接收供奉,繼續吞併土地,繼續建造金佛銅殿。說不定還可以接收和氏璧。
但是被葉柯砍了腦袋就不一樣,以後即使道統還在,那也是在別人手裡,自己已經死了,那什麼地上佛國,什麼千人崇敬,全都煙消雲散了。
在這佛門如此收斂的時候,慈航靜齋和陰葵派竟然還要決鬥,對天下局勢,起碼對洛陽局勢造不成絲毫影響,也不知道她們為啥這般執著?
難怪,最近一段時間慈航靜齋那幫尼姑偃旗息鼓,老實得緊,沒有因為淨念禪宗被滅而做什麼小動作。原來是被陰葵派吸引了注意力,忙著下一代精英傳人之間決鬥,決定之後二十年是顯是隱,倒是間接幫他解決了不少麻煩。
榮風詳老實恭敬回答:“這是慈航靜齋與陰葵派之間的約鬥,每二十年一次從無間斷!約戰輸的那方,二十年內不準在江湖上露面。”
葉柯搖搖頭,笑道:“這麼說來,你給我送這個帖子,只是讓我為這場約戰提供方便,而無其他?”
榮百祥道:“正是如此。”
葉柯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吩咐下去便是。榮會長,你怎麼著也掛著一個民部侍郎的頭銜,說明你不只是什麼魔門聖門眾人,更是大夏朝的官員,你要是拎不清這個角色,我不介意換人。”
榮百祥頓時汗流浹背,連忙道:“屬下不敢,屬下不敢,官署之事,屬下絕對不敢偷懶。”
“行了,你下去吧!若是我大夏的工商經濟出現什麼問題,我可不饒你!”
榮百祥下去之後,葉柯揹著雙手,在堂前慢慢走動,看著庭前開的正豔的牡丹,好似喃喃自語又好似若有深意說道:“沒想到李唐是施展了渾身解數啊!”
這一段時間,不光洛陽城內起了風波,整個中原大地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首先是夏軍的勢力進展到山東一帶,受到各地響馬的牽扯,這些響馬各個身手驚人,對夏軍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接著江淮軍的杜伏威開始在淮河流域蠢蠢欲動,威脅淮河上游。
接下來就是西梁國的皇帝蕭銑,不知道為什麼,一邊和夏國共享情報,一邊揮師北上,進逼南陽。
所幸都是小問題,這些人也都知道自己分量,只是試探性進攻,一遇反擊,立刻縮了回去。
這只是外圍,洛陽城內所謂的正魔交戰,則吸引了整個江湖少年豪傑的目光。
能夠悄無聲息間,聯絡河南周圍的軍閥勢力,同時出手圍攻夏軍,然後攪動洛陽風雨的,試問天下,除了李唐的那位皇帝李淵,還有誰能有這種手段?
也難怪李淵一邊派遣使者倒洛陽叫喊和平,一邊拉攏周圍的勢力對付葉柯,實在是夏軍強悍的不成樣子,目前已經攻下葦澤關,進逼太原。
他的三女兒平陽公主,已經戰死,四子齊王李元吉一天發三份緊急奏章,向長安求救,若是不想方設法阻止夏軍的行動,恐怕還沒有等李淵收攏巴蜀,自己老窩就會被端了。
“這兩個氣運雙龍,加上一個草原奸,居然也在這個時候跑到洛陽來了!”
此時距離八月十五中秋也沒多少時間了。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那次烤火論英雄之後,一年多沒見面的揚州雙龍,外加草原奸跋鋒寒,竟然又出現在了洛陽城中。
“是的,他們一進洛陽便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