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提一丁點兒不好的地方,亦是沒有活路,直交宗人府處置。尤其要小心的是……”音量更是低沉了些,“莫要再提到攝政王三字!”
小二抬了下眸子,不敢吱聲。
“看眼下形式,誰人傻啊,豈非看不出將來朝政由誰掌舵?”他陰寒的笑了兩聲,喝了兩杯子的酒,眉頭一蘧,“你這酒……不夠勁兒啊!”
“……”半晌小二才緩過神來,“哦,哈哈,是,我這就給您上一罐本店的招牌,百年女兒紅!”
“哈哈……”
“二……”我才欲發聲,對面的二皇孫打了個警告的眼神,我趕忙改口說道,“麒兄。”
他笑了兩下,表示讚賞。
“現下的局勢當真有這般的緊張?”
他端起了酒盞,抿了兩口,“好酒!”一抬頭,看到我的責怪眼神,他趕緊回道,“因人而異吧,例如你我二人,成日裡活在別人的蔭庇下,如何體會得到?”
我眉頭一蘧,“可……為何聽百姓們的口吻,似乎,皆是畏懼三爺。”
“這有何怪異的?”他挑動了下眉頭,“當今皇帝還未親政,三爺說的話就是聖旨,無人敢去忤逆。莫怪有人說他將來會……”左右掃了一眼,未說完下句,拿著酒盞將身子向後一仰,“反正,你我二人無需操心,有現成的福,享受就是,管他明日是誰在統領。”說完,又是恢復了剛剛的一副不正經之樣,向遠處的兩名女子眨著眼,調情著。
我輕嘆了口氣,要說,他剛剛所言根本不像是一名帝王家子弟話語,好似朝中一切事宜與他無關一般,可……一個是他的兄長,一個是他的叔父,按理,他當是為難才是。然,他一丁點兒的苦惱之狀亦是沒有,甚至還有閒心去與女子挑逗。哎,莫非帝王家當真無情淡薄?
我搖了下頭,心中一想到,百姓們對三爺的偏見,甚至還猜疑他企圖篡位,就越發的感到了一股不滿。
待一回到了府上,本是想要直接先回萱儀殿換套衣裳,但直覺怪異,整個攝政王府內,比起往日來,異常的安靜。好奇心驅使著我趕忙改道,向唯一有點動靜處的書房內走去。
“王爺,李大人在朝廷之上,處處與您作對,找您茬兒,甚至還結黨營私,若是再不處置,只怕將來成為了隱患,依奴才看,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奴才派人直接將大司馬給……”
“不可,此事萬萬急不來!”
這……。這是三爺的聲音?
我眉頭一鎖,似乎有點不同尋常,沒有了柔和的語調,多了幾分的力度。
“那……”
“現下本王是攝政王,一舉一動皆是受到矚目,若是從本王手裡剷除掉他,豈不是將本王推上了浪尖?”
“那依王爺看……”
“吩咐下去,誰敢輕舉妄動,本王定要他的腦袋!”
“……是!”
‘砰噔’一聲,一聽到了‘腦袋’二字之時,我腳下一空,正巧踩空了一個臺階,頭直接撞上了面前拐角的柱子上。
“誰在外面?”冷冽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院落,讓人身子不由得發寒,“出來!”
我的心一沉,自知已是沒有了退路,渾身顫抖不已,才欲提腳,走出拐角,打算推門而入。
“王爺,是奴婢!”只見一名女子妖嬈萬分,搖擺著腰肢,眉目含情,柔媚的嗓音足已讓天下所有男子酥骨,她輕踩著腳步從正門而入,此後,門‘吱呀’一聲,再無聲響。
就在我身子快要癱軟到地上之時,只感到從腰間伸出兩隻手臂,轉眼間,已是到了前院落的萱儀殿門口,“哎喲,可嚇死奴婢了!”
我蘧緊著眉頭,沒有吱聲。
“小姐?”
“小姐?”
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