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無良策。還是勞煩秋相為大家拿個主意吧。”我嘆了口氣,說得有些無奈。
“好吧。喏,這是我剛寫的藥方。每日服用一次,雖不能治根,但可保宇文將軍每日有兩個時辰是清醒的。至於辛夷之花,本相自會去尋。在本相尋藥的這段時日,還煩請昭仁郡主為鄴城主持大局,眾將軍以為如何?”秋未煬嘴上這麼輕鬆的一說,又把鄴城推入的我掌中。而他是唯一能救宇文昊的人,料這些個將軍們此時縱然有天大的不滿,也不敢反駁他。
“如此甚好。郡主親自坐鎮鄴城,實乃我等之福。”蕭相憬向我虛行一禮,眾將也忙連勝附和。果然不出秋未煬所料。
“翊兒一女流之輩,本無此大才,只因現下形勢危急,無奈行之。還望各位將軍、大人多多指點。”我面色莊重。
“郡主過謙,臣等自當竭盡全力。”
“嗯,如此甚好。”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繼而又問道:“秋相,翊兒有一事想請教秋相。”
“翊兒請講。”
“請問秋相,這辛夷聖花除卻解消魂散之毒外,還有何功效?”我並不想讓星風聯軍知曉宇文昊中毒一事。因為以我之能恐怕無法在司徒景斌的星風聯軍下保全鄴、郯、彬三城的平安。而這三城是我歷盡辛勞才將得到的,又怎會白白的拱手讓給司徒景斌。所以這病的人不能是宇文昊,只能是我。
秋未煬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隨即心領神會般地說,“辛夷聖花除了能解消魂散之毒外,對心悸病也有神效。”
“翊兒謝過秋相。”我微微的福了福身,“季將軍,放出話去。昭仁郡主犯心悸病,宇文將軍派人將其接來鄴城療養,並尋找辛夷聖花為其治病。這話傳得越快越好。蕭將軍,即日起對進出城的人進行盤查,防止敵國奸細出入鄴城。記住,盤查要外松內嚴,不要讓人看出於平日有不同,切不可打草驚蛇。李將軍,請你時刻保持與郯城、彬州的聯絡,讓他們做好隨時出兵的準備。剩下的各司其職,幹好自己的份內之事。”
“臣等遵命。”
將軍府,西廂房
鄴城的將軍府並不是氣宇軒昂的,甚至可以說是簡陋。只是這滿園的梅花,在冷香的縈繞中,一朵朵菲紅,宛若幻冬之夢,令我傾心不已。隆冬時節,能臨寒怒放的怕是隻有眼前這梅勒巴。只是這個冬日,註定是要過得動盪不安了。
“翊兒,你父親秦御史還真是不簡單。你派去秦府的人,全數都被查了出來。”秋未煬坐在桌邊,手上拿著顧臨川傳來的書信。悠哉悠哉地笑著,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樣子。
“哎,秋未煬。你說我是不是太心急了。太早把這些孩子放到勾心鬥角中。”我有些懊悔地說。
“人都是要經過歷練的。再說他們已經不是‘孩子’,別忘了他們的年齡比你還大。我也不是十四歲就步入仕途了嗎? 不過翊兒,你沒打聽出來的,我可是打聽到了一些哦。”秋未煬有些炫耀的看著我,冰眸傳達著某種蠱惑的資訊。
“你在秦府裡放了人?”我驚訝地問。
秋未煬促狹地笑著,“不僅如此,你的父親也在你、我身邊放了人。所以,翊兒你也不必自責。如此說來,影衛被發現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身邊有人? 知道影衛的事的人不過只有秋未煬、小奚和那些影衛自己。影衛自個兒必不會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況且他們都是極為顧家的苦孩子,家在郯城,唯一的親人也在郯城,諒他們也不會有異心。秋未煬也斷不會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那麼就只有小奚了。這個小丫頭,竟是我低估了她。
“是小奚嗎?想來也只有它清楚影衛的動向。我還真以為秦懷仁料事如神,敢情是出了個內奸。”我憤憤地說。我始終認為小奚還是個孩子,不會被世界上的混濁玷汙。看來我是想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