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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站著的,戰安然即便是拉著他的手,也做得從容無比。

雲倚傲的手很冷,跟著人靠在了戰安然的身上,摟住了戰安然淡薄的肩膀,戰安然的手摟著雲倚傲的腰,兩個人朝著房間裡面一邊走戰安然一邊問:&ldo;哪裡受傷了?&rdo;

&ldo;腿上,島上下了夾子。&rdo;一邊走雲倚傲一邊回答,因為要回來,他沒辦法告訴其他的人,他踩到了野獸架子。

戰安然頓了一下,朝著雲倚傲看了一眼,忽然沒了反應,雙眼泛起了淚光。

雲倚傲是很少見到戰安然哭的,他沒想到她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情要哭出來:&ldo;別在這裡丟人。&rdo;

邁步雲倚傲朝著兩個人的房間裡面走,門推開兩個人回到房間裡面,戰安然忙著把雲倚傲扶著去坐下,端了一盆水過來。

&ldo;到底是怎麼回事?&rdo;戰安然一邊蹲下把雲倚傲的野戰靴脫掉,一邊問,靴子裡面一邊的腿已經腫脹起來了。

戰安然眼淚一瞬便掉下來了,雲倚傲看著她哭,忽然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這才知道,她的眼淚不是沒有,而是為誰而流,她也有脆弱的時候,只不過沒人看到罷了。

年輕的時候他總想,她只要能為了他哭一次,縱然是死了,一切也都值得了,可如今他才發現,她也是花一朵,只是她的真情真愛無人懂,讓那些不懂的人以為她是無根的野草,再怎麼吹拂也沒有溫柔手。

看著戰安然哭雲倚傲並沒有阻止戰安然,只是看著她哭著。

戰安然等不到雲倚傲說話,只能低著頭抹了一把眼淚,開始給雲倚傲處理傷口。

雲倚傲傷在左邊的一條腿上面,小腿上面已經把鐵夾叨開了猙獰的一條口子。

戰安然的手有些抖,但很快她就給雲倚傲處理了傷口,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這並不是什麼難處理的傷口,但是這裡是海上,恐怕要留下疤痕了。

戰安然現在很後悔讓雲倚傲跟著她一起來,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應該讓他跟著來,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包紮好,戰安然端了一盆血水出去,等回來雲倚傲已經昏睡過去了。

戰安然出去了一趟,找了船上的行軍醫生,拿了一些消炎藥和抗菌的藥過來,回到房間裡面給雲倚傲餵服下去,她才靠在一旁坐著。

吃了藥,雲倚傲這一天都沒有醒過來。

按照戰安然的個性,她是不會有絲毫猶豫去攻打小島的,但是這次她沒有那麼著急,她不能放心雲倚傲一個人在船上。

所以這次她要看著他好一些,她才能出去。

臨近傍晚雲倚傲睜開眼醒了醒,看到她就坐在身邊看著他,忽然間好像是幾輩子了一樣,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確定不是做夢他才鬆了一口氣。

&ldo;你怎麼沒走?&rdo;有那麼一刻戰安然都覺得她對他是很過分的,一直把他當成是一個隨叫隨到的丈夫,卻不認真他的呵護,他的感情,他也是個人,有血有肉,不是石頭。

她卻為了其他的事情將他一次次的放下,一次次的扔下,想到每次她離開的背影,他在身後要看著她,擔心她的生死,忽然間她明白過來,陪著她的不是使命,是他這個一直守候的人。

她可以失去全世界,但是唯有他是她不能失去的。

&ldo;我為什麼要走?你不是還沒好?&rdo;戰安然說著已經起身站了起來,倒了一杯開水回來,一邊坐下餵給雲倚傲喝,一邊說:&ldo;好在你的身體比較好,換成了是我就回不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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