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清楚當時張塵是用什麼特殊手段做到的，但這正是張塵的恐怖之處。

“我們一度認為我們會死。”

“心態崩潰後，我們變得迷茫，我們開始想知道生活的意義，變得厭惡之前的生活。我們這次離開，是因為我們本來就是逃亡者，不會在一個城市呆太久。現在你給出了第二個離開的理由，那就是可以去嘗試不同的生活方式。”

另一人說：“說起喜爺，我們這次無意間遇到你，那就是有緣。剛才暗示你過來，就是希望在離開前告訴你，喜爺的退休晚宴，千萬別去。那場晚宴危機四伏，勢力間的利益矛盾，不是靠個人能力能解決的。哪怕你是天神下凡打敗所有人，那也沒用，利益分配從來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希望你能聽得進去。聖賢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說，人之將離其言也善。”

“謝謝你們。喜爺的晚宴沒有邀請我，如無必要，我也不會參加。”

“張塵，你真的很強。但，我們走南闖北，見識過太多強者死於他們的傲慢，甚至也親手終結過比我們強很多的強者。真誠希望你能聽進我們的勸言。”

“我明白了。謝謝兩位的教誨。”

其中一人，離開前，說了最後一句話：“我記得你是朝海港的人，如果朝海港重建好了，我們兄弟倆終有一天，會到朝海港找你出海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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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你們。”這句話是張塵的真心話。就算是曾經的對手，就算他們曾經當過殺手，只要對方改邪歸正，也沒有利益衝突，想要一起釣魚，張塵也願意陪一陪。

等綠色幽靈兄弟走後，張塵一手順走旁邊空桌的一包紙巾，隨後輕輕拋到漂亮女生的身旁。

張塵走近漂亮女生，說：“這位美女，這是你掉的嘛？”

漂亮女生聞聲轉頭看著張塵，一臉疑惑。

張塵指了指底下的那包紙巾。

漂亮女生往指著的方向一看，看見一包紙巾，搖了搖頭，說：“謝謝，那不是我的。”

美婦看了張塵一眼，微笑著，氣質溫婉清雅。

張塵走回妹妹身邊。

妹妹問：“剛才那兩個人是誰？”

“之前認識的兩個……服務行業的人，聊了幾句近況。”

“哦，是嘛。”妹妹突然捏了下張塵的手臂，“哥哥，你也太遜啦，這都沒搭訕成功！”

“我不是搭訕了嗎？怎麼沒成功？”

“你都沒加到她聯絡方式！”

“不是我搭訕不成功，是她說我太帥了，配不上我。”

“哥哥，你就鬼扯吧！”

桃桃插嘴說：“才沒有，大哥哥是最帥的人。”

“你看看，小孩子的眼光是最純粹的，我這叫‘帥得純粹’！”

“咦！哥哥真臭美！”

……

深夜兩點多，不斷改變交通路線和方式的綠色幽靈兄弟，在即將離開朝中城、抵達朝北區邊界的丘陵時，被一群從夜色裡竄出來的人包圍了。

目光所及，至少有十六七人。藏在暗處的，不知多少。

“你們是什麼人？”

“死人不需要知道。”

既然沒有表明身份，那自然不是死鬥組織的人。

“這麼多人包圍我們兩兄弟，也夠看得起我們了。”

一個女人上前兩步，正是剛才回答兩兄弟的人。

“你是剛才的女人？”

為首者，正是張塵剛才聚餐的餐廳裡的美婦。

“我們沒有跟你結仇，你也不是殺手界的人。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們？”

“我是誰就不勞你們操心了，只需知道，喜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