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掛。”
白黎眼睛往後一瞟,果然是母親來了,他問道:“事情辦好了麼?有沒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
江靜秋假裝沒看到正在往這邊偷看的白夫人,姿態疏離卻很得體:“事情已經辦好,多謝白公子,如果白公子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告辭了。”
“那……那好吧!”白黎好像很不捨,但也找不到藉口把江靜秋留下。
那種無奈又不知所措的模樣,他拿捏得恰到好處。
白夫人見兒子如此不成行,連忙送上助攻:“傻小子,太叔府後院的花兒開得多好啊,快帶人家姑娘去賞花啊!”
“五百兩,陪我去賞花!”白黎不想令母親失望,只好破財請江靜秋好戲演到底。
江靜秋聽了數目,唇角挑了挑,隨即向白夫人行了個禮:“夫人安好。”
白夫人笑得合不攏嘴:“安好,安好,我一切都好。”
說著,她還不停給白黎使眼色。
白黎連忙殷勤地道:“江姑娘,那邊的花開得妙極了,在下為你引路。”
江靜秋擺出一副盛情難卻的樣子,點了點頭:“多謝白公子。”
白夫人含笑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眼尾溼潤,她雙手合十:“夫君,一定是你在天有靈,咱們的傻小子似乎要娶親了。”
在她看來,是自己的兒子不懂得如何討女子的歡心,所以才遲遲沒有和江姑娘傳出點什麼。
現在見兩人一同去賞花,她連孫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待走出白夫人的視線,白黎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他鄭重行禮:“多謝江姑娘。”
江靜秋若有所思:“你似乎很在意母親?”
話匣子開啟,白黎也講述了他的經歷:“我父親去得早,留下我們孤兒寡母,那時候我們的日子很難。”
“母親一邊要挑起父親留下的重擔,打理這偌大的生意,另一方面還要防止族內的人覬覦資產,最重要的是,還要照顧我。”
“我們相依為命,就這麼把日子過了下來,但母親所受的苦,我都是記在心裡,所以她的任何意願只要合理,我都會遵從。”
“因為他受的苦已經太多了,身為人子,我只想她過得開心快樂。”
江靜秋點點頭:“你雖然一無是處,渾身上下沒有半個優點,但是很孝順。”
白黎生怕與謝韞的戲穿幫,於是領著江靜秋往僻靜的地方去,他不在意江靜秋的話,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被這樣說了。
他問:“你一個姑娘家,為什麼那麼愛銀子?難道家裡銀子不夠用?”
江靜秋搖搖頭:“看來你是真的沒體驗過貧窮的滋味,儘管你們從前很難,但至少不缺銀子。”
“我家可度過了一段既難又窮的日子,所以銀子這麼好的東西,誰不愛呢?”
兩人互相訴說著過去,難得這麼心平氣和地說話,終於不再是見面就掐在一起。
但隨著話題越聊越多,他們所在的位置也越來越僻靜,只有偶爾巡邏經過的侍衛。
江靜秋止住腳步,忽然凝著白黎:“你為什麼帶我來這種地方?”
白黎把謝韞的事與江靜秋一說,逗得江靜秋哈哈大笑。
看在銀子的份上,江靜秋也不與白黎計較,配合他在這僻靜的地方,保持適當距離繼續聊天。
最後,她還是忍不住問:“吶,你知道謝韞的後續麼?我聽聞南宮姑娘好像武功很好。”
白黎聳肩,滿臉同情:“誰知道呢?謝韞的腿會不會被打斷我不知道,但我母親要是知曉此事,我的腿肯定會斷。”
江靜秋忍不住笑了:“真想知道那邊如何了,其實你們就是多此一舉,這麼點小事,娘娘還搞不定麼?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