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徹底無語,出來之後,先溫聲跟兩位側妃娘娘解釋了一下,歲歲脈相平和,估計是小孩子聞到了什麼不太好聞的東西之後,有些異常的反應,這很正常,如今已經喝了東西,睡覺去了,王妃正在裡面哄著呢。
聽了這話,任側妃和孟側妃都不同程度上的鬆了口氣。
孟側妃憂心孩子,小聲問道:“還沒吃飯,這就睡了,會不會難受?”
劉大夫搖搖頭:“小孩子最不會騙人的,如果餓了,她們會起來吃的。”
孟側妃聽完,安心不少。
任側妃聽完之後,也跟著放心,很快她就不解的問道:“歲歲聞到了什麼呀?之前她玩蚯蚓的時候,也沒說臭啊,更沒有被刺激的直接吐出來啊?”
問完之後,任側妃還一臉懷疑的看向了祁王。
祁王差點被她的眼神看炸毛,他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咬牙問道:“你看什麼?”
任側妃特別直白的問道:“你回來的時候,在馬車裡造孩子了?”
祁王直接炸毛:“我不是,我沒有!”
語氣聽著就委屈。
聽出來是真沒有。
任側妃聽完點點頭,心中的疑惑未解:“那是什麼味道?”
祁王不爽,擺擺手說道:“是不是府上的人偷懶了?淨房收拾的不勤快了?”
這一點誰也不敢保證,最後三個人只能分頭行動。
祁王不想被歲歲討厭,所以很快就去梳洗了。
不止如此,他洗完澡,還特意燻了大半天的香,爭取把自己醃入味兒了,再也聞不到半點異味兒,而且他還心機的燻了王妃慣用的同款香。
燻了大概一柱香時間的香料之後,祁王這才起身,整理衣裳的時候,伺候他的隨四,拿著一個香包,低聲問道:“王爺,這香包可是要帶在身上?”
香包是車姨娘求來的,說是求的多子多福,要每日戴在身上,這樣顯得心誠。
香包是一對裝,他一個,車姨娘一個。
香味兒略有不同,不過祁王聞著,感覺都差不多。
祁王雖然覺得自己跟歲歲有緣,覺得這就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孩子。
不過,他到底有沒有流落在外的孩子,心中還是很有數的。
所以,再喜歡歲歲,心中也不免期待著自己能有一個親生的,一個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
看到香包,祁王有一瞬間的猶豫,反應過來之後,又覺得自己這樣心不夠誠。
所以,他很快示意隨四:“戴上吧。”
祁王折騰了一圈之後,再過去看歲歲的時候,小姑娘已經睡得香噴噴的。
祁王忍不住,站在床邊看了好半天。
最後還是祁王妃扯著他的衣袖提醒:“好了,孩子睡得好好的,一會兒再看也不遲。”
祁王妃這樣說,那肯定是有話單獨跟他說。
祁王雖然不捨,最後也還是配合著走了出來。
兩個人來到正院,把僕從揮退了大半,只留著心腹之人在近前。
祁王不解,小聲問道:“……這是怎麼了?”
祁王妃倒也沒隱瞞,輕聲開口道:“說說歲歲的事情。”
這會兒,兩夫妻近前,就剩下一個秋姑姑伺候著,祁王妃連近身的海棠、芍藥都打發出去了,祁王身邊的隨四也在門口守著。
原來是說那孩子的事情,祁王原本因為屋裡的陣仗,還有些緊張。
此時聽了這話,倒是放鬆了不少,臉上露出了他自己都沒察覺出來的,十分放鬆又歡喜的笑意:“那孩子,我抱著輕的很,一看就知道是個可憐的。”
何止可憐吶!
祁王妃輕嘆一聲,仔細的說了說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