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狂龍打眼看了看兇慘娘子說道:“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蹲著?”
兇慘娘子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不懂嗎?”
“我覺得吧,老是蹲在這裡時間長了,腿不麻嗎?”高狂龍說道。
“你可以坐著啊。”兇慘娘子說道。
高狂龍看了看烈陽,再看屁股下燒得冒煙的青石板,這坐下去,嗞的一聲,能將屁股烤熟吧,他還是沒有勇氣用屁股與地板來個親密熱吻。
正說話間,一群人往一個方向跑,看那急衝衝的模樣,彷彿落葉城有什麼樂子發生。
高狂龍攔住一個姑娘,問道:“姑娘,幹嘛去?”
“臭乞丐,滾開啊,別抓老子的道路,誰是姑娘啊,老子是純爺們!”
高狂龍看著這個一臉鬍子的純爺們,穿著一身小姑娘的衣裳,只好按捺住一股想吐的慾望說道:“那這位兄弟,前面發生什麼事了?”
“死人了。”說一說完,那穿著花衣裳的爺們,因為趕著看熱鬧,錯穿了他媳婦的衣服,朝前飛奔而去。
高狂龍聽完,看向兇慘娘子,然後臉上一樂,說道:“兇慘娘子,我和你打一個賭。”
兇慘娘子聽完,懶洋洋的看著他,本來日頭就毒,二人又蹲了半天,兇慘娘子有氣無力的說:“你想賭什麼?”
“我賭這一次死的不是金劍郎君夏海飛,那就一定是百鍊成金薛金魔。”高狂龍在那裡很肯定的說道。
“哦,那賭點什麼獎品?”兇慘娘子說道。
“這樣吧,我就吃點虧,如果是其中之一,那我就親你一口,如果不是,你親我一口……”
高狂龍說完,看到兇慘娘子早就起身,朝那個方向而去。
高狂龍感覺自己好無趣的樣子,在後面趕上,說道:“怎麼樣,娘子,咱們倆還賭嗎?”
兇慘娘子猛的一回頭,瞪了一眼高狂龍,說道:“姓高的,你能幹點成年人可以做的事情嗎?好幼稚。”
高狂龍聽完兇慘娘子所言,在那裡愣了三秒,然後指著自己說:“我這不是正在做成年人做的事情嗎,怎麼幼稚啦?”
好吧,高狂龍搖頭苦笑,實在是被日頭毒得昏頭昏腦,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始學胖子一般,胡說八道調戲小娘子了,再想想這小娘子一臉的冷酷模樣,剛才沒拿出鞭子給自己一下,已經是她老人家開恩了。
好吧,高狂龍沒在提賭局的事,跟著兇慘娘子和人群,一併跑了過來。
跑過來一看,兇慘娘子又將臉甩到一旁,高狂龍又是一驚:“哇,又是一個風流鬼,死得這般荒唐。”
高狂龍湊過一看,這屍體死得可比前面那個百戰金鷹死得慘多了,百戰金鷹被人一劍封喉,死得毫無痛苦,這個臉都被打得稀爛了,全部都不成人形了,也是赤身裸體的倒在一處房頂上,從下面一眼就能看到那人的全部,他再一細看,這人正是那個金劍郎君夏海飛,高狂龍有記憶,他的胸前有一道很早以前的劍痕,而這個屍體上也有。
高狂龍對著兇慘娘子說道:“娘子,兇手真的好蝟瑣。”
兇慘娘子想了一下,說道:“本娘子覺得兇手好蝟瑣,將人殺就殺了吧,居然還將人家脫光光,這得多大仇,人死了也不放過。”
高狂龍突然想到什麼事情,故意看著兇慘娘子,從頭看到腳,兇慘娘子看著高狂龍,問道:“你看什麼?”
高狂龍趕緊搖頭,將自己不好的想法趕緊甩掉,兇手怎麼能殺死這麼漂亮的娘子呢,然後脫光了……不能想啊。
兇慘娘子看著高狂龍的怪模樣,也沒有往這方面想,不過湊過他的耳朵說道:“你說第三個人死得會不死是那個百鍊成金薛金魔?”
高狂龍說道:“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