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地說:“我仍是一句話:一錯不可再錯,請道長三思。”
“白施主,你呢?”紫靈丹士向昊天一劍徵詢意見。
‘我……我的勢力範圍,有天南雙毒的爪牙暗中活動。”昊天一劍苦笑:“九江最近兩年十七件慘案中,有三件有證據指向他們的爪牙。
假使江右群雄不再幹預過問,那……如何向江湖朋友交代?所以,白某期期以為不可,這種惡毒的人少沾為妙。”
“好吧!你們可以置身事外。”紫靈丹士不悅地說:“貧道以個人身分,,去和他們談談,也許可用同仇敵愾的理由,說動他們出面。
四海游龍以俠義英雄自詡,心狠心辣豪情萬丈,從大江打到大河,早晚會與天南雙毒京都三惡熬有致命的利害衝突。圖謀須及早,他們應該知道利害和日後的情勢。”
“道長……”連柏鴻翔也慌了手腳;想加以勸阻。
紫靈丹士冷哼一聲,不悅地拂袖出室走了。
幻劍功苗一家老少,安頓在客院。
父女倆離開密室,沮喪地返回客院住處。
“女兒,為父抱歉。”幻劍功曹一面走,一面黯然地說:“諒我……”
“爹,女兒……女兒感到好……好委屈……”孟念慈忍不住掩面飲泣。
“女兒,我們還來得及拾回親情,是嗎?”幻劍功曹熱切地緊攪住愛女肩膀:“不管我們能否度得過這次劫難,至少為父已經知道往日之非,能向我的女兒表達歉意,為父已經心滿意足了,女兒……”
“爹……”
院子裡站著許門主父女,用怪怪的眼神迎接他們。
“孟兄,怎麼啦?”許門主忍不住關切地問。
“沒什麼。”幻劍功曹笑得勉強:“我們父女倆話家常,發覺我一直就忽略了自己的女兒。呵呵!許兄,你瞭解你的愛女嗎?”
“也許說不上十分了解,但我愛我的女兒.卻是千真萬確的事。”許門主的笑容卻漾溢著滿足:“孟兄該知道,兒女們的想法,與老一輩的人多少有些歧異,想完全瞭解她們談何容易?我想,只要有愛,這就夠了。”
“我好慚愧,許兄。”幻劍功曹情不自禁再次攪住愛女:“這次我不帶兒子而帶女兒來,就是不可原諒的私心在作祟,認為女兒是可以犧牲的……”
“爹,請不要……”孟念慈伸手掩住乃父的嘴,含淚而笑:“女兒要從側院門,出去走一趟。”
“咦?女兒……”
“爹別問好不好?”
“好,但爹非常關心你……”
“女兒非常高興,謝謝爹的關心。”孟念慈欣然跳躍而去。
“孟兄,你……”
“不要管我那丫頭的事,咱們到客院小廳談談今晚可能發生的災禍,看咱們是否能躲得過。”
“呵呵!孟兄,災禍是躲不過的,要來的終須會來。”許門主大笑:“世間有太多的無奈,你我是不能不面對它的。
鬼神愁救了我的女兒,而我父女不得不面對他的搏殺,鬼神愁幫助我們澈底擊潰了風雲會,目下我們又不得不向他舉劍揮刀,這就是人生,人生……”
一個心情開朗的人,必定有勇氣面對事實,而且能以清明的神智處理事故,心中不再有負擔。
孟念慈換穿了村漢男裝,從客店的後面越牆而入,一頭鑽入辛家所住的客院後面,客房側方的防火巷,老鼠似的向巷口竄,劈面被一名侍女攔住了。
“是你,做小偷?”侍女堵住巷門笑問。
她換了裝,卻沒易容,所以侍女一看便認出她的身份,忍不住好笑。
“好姐姐,可否請你家小姐來談談?”孟念慈一點也不驚慌,笑吟吟地向侍女打招呼,她身上沒道劍,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