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只是很不喜歡你而已!告訴你,我才沒有那么不挑!」
「是這樣嗎?」闕相天的目光是徹底的質疑。「妳真的沒有害怕?我看若沒有我親身檢驗,這將會是很難解的問題!」
親身檢驗?
葉蓮波狐疑而又倔氣地凝著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很簡單,既然妳說妳是身經百戰,而我不相信,那我親自來試驗妳,就可以知道妳是不是像妳所說的那樣身經百戰了。」闕相天從容不迫地解釋,唇邊泛著優雅的笑容。
「你──」葉蓮波緊張地往後退一步。「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喔!」她對他揮著手。「不然我會叫的!」
「妳以為這是什么地方?」闕相天險些失聲而笑。「在這裡,會出現什么聲音都是很正常。妳應該比我清楚吧?」
葉蓮波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反正你不要過來就是了,要不然娘也會出來救我的。」
「偏偏我看她今夜對我的熱絡,一點那不像是會出來救妳的樣子。」闕相天微微一笑。
「你──你──」葉蓮波憤怒而又畏懼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葉姑娘,妳沒有發覺妳太緊張了嗎?一個真正歷經男女之事的女妓,就算要裝,也沒有辦法裝出妳現今的韻致的。」闕相天好整以暇地評論道。
「我才沒有裝。」葉蓮波還在逞強之中。「我只不過是太討厭你了。」她怒瞪著他,以增強自已的氣勢。
「喔?」闕相天高揚濃眉。「這種話說再多都沒有用。葉姑娘,沒有真正來過一回,妳要我怎么相信妳?」
「我才不需要你的相信!」葉蓮波連忙後退。「我已經說過了,我真的很討厭你,你幹嘛不知趣地走人呢?」
「我要是這時候走人的話,那戲不就沒得演了嗎?」闕相天微微一笑。「我還等著揭開妳的秘密呢!衣服都被妳故意潑成這個樣子了,我不帶點戰利品回去,怎么對得起自己呢?」
「我……」看來他真的不是省油的燈,可以跟她裝瘋賣傻到此特此刻,再跟她揭穿他早就看出來的事實。「我哪是故意的?都跟你說是不小心的了。」她仰起小臉。死不認錯。
反正無論怎么樣,他還是沒有辦法百分百認定她的的確確是故意的,哼!
「小不小心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闕相天淡淡一笑,犀利的眸光對上她的眼。「妳究竟是身經百戰,還是未涉人事?葉姑娘,我想知道,妳到底有沒有說謊!」
他的眸光太可怕了,葉蓮波不自覺地往身後退,直到撞到門扉,她才想到可以開門逃走。
「再怎么討厭我,也不需要用逃走這種手段吧?
」闕相天的身形一動,倏忽之間就已到達她的身邊,將她環進懷裡,質疑的眸光深深地鎖著她。「葉姑娘,除非妳根本就太心虛。」
「放開我!放開我!」他的氣息侵略性太過強烈,葉蓮波下意識地只能尖嚷。「我跟你說放開我,你聽到了沒有?」
「除非我耳聾。,否則妳叫得那么大聲,我怎么可能聽不到呢?」她的花拳繡腿對他而言顯然一點威脅都沒有,只見他輕徑鬆鬆地就抱拷她往床榻的方向走。「不過聽不聽得到,跟要不要尊守,可就是徹徹底底的兩回事了。」他的視線勾住她。「葉姑恨,除非我今天得到答案,否則我是不會放開妳的。」他準確無化地將她扔到床上,然後自已伏身困住她。
「你──」葉蓮波掙扎得更是厲害。
「別動。」闕相天的聲音像是有某種蠱惑的能量一樣,奇異地定住了她。她傻傻地望著他,竟然真的全身不動了片刻。
直到嬌軀傳來涼颼颼的感覺,她才頓時驚醒,發現自已的衣衫竟然幾乎被他剝得清光,只剩下兜兒和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