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他的褲襠裡,撫上男人象徵,緩緩的揉搓起來,那東西在以最快的速度在壯大,她的一隻小手根本不夠握不過來。
“兩隻手,媳婦,用兩隻手,快點弄……”
雲世偉嫌褲子礙事,索性扒到膝蓋上,抓住她另一隻手撫上面。看得雲世一好笑不已,但他涵養好,僅是嘴角露出笑意。
阮珠左手托起二球撩撥,右手握住堅硬的棍子來回撫弄,加快了速度,細心地紓解他忍了多日的難耐。
雲世偉眼睛通紅,喘氣喘得厲害,胸口都在起伏,喉嚨發出粗噶的低吼,痛苦中夾著難以逾越的快意,應和那雙小手快速的來回抽動著自己熱根。按捺耐不住地把黑漆漆的狼爪伸進她的衣襟裡,軟肉入手立即被上面傳過來的**滅頂了,動著臀部快速的抽動著,驀然發出高亢的大吼:“媳婦,快……再快……啊……”身體顫了顫,徘徊在體內多日的滾燙巖流全部噴出來。
阮珠從他的身上起來,兩手痠地不得了。
雲世一抱她抱起來,體貼地拿起毛巾把那雙**的小手擦乾淨,扔掉毛巾,指尖輕輕揉著上面的穴位疏通血脈。
她小鳥依人似的坐在他的腿上,經過剛才一番作為身上又髒了,雲世一好脾氣又給她收拾了一次,從包裹裡找來一套乾淨的衣服給她換上。
“媳婦,你換衣服的樣子真好看。”雲世偉收拾好了自己,色迷迷的盯著她,往前湊了湊身子。
阮珠坐在他們中間,感到徹徹底底的幸福,前世不去想了,好好珍惜今生,老天爺給的恩賜讓她能夠重活一次,把曾經失去地,不曾擁有過的加倍給了她,人不該活在過去的陰影裡。
“二表哥,你從哪弄了一身灰塵回來?”阮珠很好奇,最近這傢伙常常早出晚歸,弄得一身臭臭的,莫不是穿到山西黑煤窯當挖煤的工人去了?
雲世偉嘿嘿笑了兩聲,嘴角有一絲尷尬:“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多管。總之有二表哥養活你,不會讓你餓肚子的。”
阮珠絕倒,這是對她說得話?
他一個側夫有什麼好拽的,婆婆的那些側夫那個不是規規矩矩,犯了點錯誤就去跪院子,趙五爹為海兒的事情跪了一個上午,雲世偉是向天借膽了?
“你皮癢了是不是,今晚回自己園子睡去。”阮珠拿起案上摺扇往他頭上敲去。
“媳婦別打,我錯了。”雲世偉趕緊低頭討饒。
阮珠放下摺扇,轉頭問雲世一:“大表哥,你知道他在坐什麼吧?”
雲世一清了清喉嚨,嘲諷的看了兄弟一眼,對阮珠道:“他每天去碼頭扛麻袋,說賺錢養活你,給你買首飾。”
“抗麻袋?”阮珠盯著雲世偉,像看稀有動物一樣,扛麻袋是富二代該幹得事情?誰家富二代去當過碼頭工人?以前看“流金歲月”一個剛比畢業的大學生去掏廁所,還被朱軍吹成成黨的精神文明好傳統,很快這件事在網上被大事批判,再精神文明你能在廁所裡掏出十三香來?
雲世偉你這樣矬嗎?
她呻吟了一聲,好歹也是大家族出來的孩子,雖然書讀得不多,但是武功很高明啊,父母兄長都是富豪,做生意的路子隨便一抓一把。
好吧,她不要歧視碼頭工人,革命工作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革命分工不同。碼頭工人也好,掏廁所也罷,都是為人民服務。
幸好他沒有去掏廁所!阮珠感嘆著,不然非得把他一腳踢開,再也不準上她的床。
雲世偉惱羞成怒:“我今天沒扛麻袋,我捧石頭來著。”
雲世一撲哧一聲笑了,阮珠不管哪個,早笑得眉眼彎彎,倒在雲世一懷裡。
………………
夫妻三人鬧了一溜道,回到家裡已是挑燈時間。
燒了一大桶的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