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不相讓。你男人我呢,碰巧是出類拔萃的一個,很得那位正夫的眼兒,我的那個哥哥就嫉妒啊,可能那時他還小吧,出手沒有像後期惡毒,我七歲那年,某個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那個哥哥夥同幾個小廝,把我下了迷藥,五花大綁,連夜送出宮……呃……送出家門,扔給了巷子口住得一家人牙子,幾經輾轉,就賣到了瀾洲最大的媚情樓。”
阮珠靜靜的聽著,雖然呂飄香說得輕鬆,她的心裡卻不好受,眼角溼潤了起來。
呂飄香笑了笑,手指擦去她的淚痕:“那麼久的事情了,久得我都記不清了。”
他淡淡笑著,眼睛有微微的黯然,天知道他被綁架的那一刻多麼恐懼,在馬車裡,夾在一群被販賣的小孩中間,連飯都吃不上,飢餓難忍不得已把束腰的鹿皮帶子解下來慢慢的嚼吃了。
賣到媚情樓的頭幾年被逼著學習各種技藝,稍微有錯,打罵不給飯吃是常有的事。這些他都一一忍了下來,他從小就有音樂的天賦,十四歲第一次在人前撫琴,名氣很快打響了。
幸好妓和娼是不同的,妓不像娼那樣出賣身體,妓出賣的是技能,他一直保留著完璧之身,但若有嫖客一擲千金,老鴇見錢眼開情況下也會逼迫妓下海勞金。
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都被他巧妙的躲開去。一直以來,他暗中籌劃逃出去的計劃,花了重金請人買了武功秘籍回來,悄悄的練習武功,十六歲那年甩給老鴇子彈琴得來的一筆銀子離開了媚情樓,再也沒有回去過。
一朝為妓,終身便擔了妓的名聲,他雖離開了樓子,瀾洲四大公子之一的呂飄香的豔名卻傳開了。
他也不在乎,世間的榮華富貴,帝王權利,都不放眼中,一琴在手,萍蹤浪跡,不受任何人約束。
往事如潮,在腦海裡不停的閃現,可是身邊的人卻步老實:“你在幹嘛?”
“我想給你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
她在給他脫衣服,沒想到他的外表清雅如蓮葉,身體非常健壯,八塊腹肌像堅硬的小磚頭,摸在上面很滑,肌膚的顏色比較白皙,卻是健康的色澤。
“別胡鬧,你現在的身體不行。”
他在那雙柔滑的小手撫摸下,他周身泛起了一**的酥麻,很難受也很舒暢,胯間的東西在長大,被金屬套子勒得生疼,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感受,他的臉上一片霞色。
她埋頭吻著他的胸,不忘記放過胸前的兩點紅纓,用嘴唇含住一顆舔弄……過了一會兒,她吐出來,用二指掐著這顆,埋頭舔弄一顆,一會兒咬,一會兒伸出舌尖撩撥。
“嗯……別這樣……疼……受不了。”他咬著牙齒哆嗦嗦的說著,下面金屬套子要了他的命,他的正變大的根源被狠狠壓制住,竟是鑽心的疼痛。
“鑰匙給我。”她對然說著,嘴唇沒有離開他,一路往下吻去,在下面的鏈子間尋找空隙,舌尖探進去,品嚐著裡面的肌膚。
“哦哦哦……”
他急忙從衣袋裡找到一枚小巧的鑰匙遞過去,她接過來,插入鎖孔,把他束縛在胯間的金屬解開去,他腿間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長大。
呂飄香驚駭著,他沒想到自己的東西可以長到那麼大,被那雙小手撫摸在上面,緩緩揉搓,竟然又大了幾分,霎那間,小腹盤踞了一團烈火,向全身焚燒。他痛苦的彎曲了身子,可是被她撫摸的感受又快樂無比,他禁不住往前挺著臀部,把自己的那根柱子往她手裡抽動,越抽動竟是越痛苦,也越美妙,也越興奮,全身顫慄著,說不出的快意。
“嗯嗯……”他叫了出來,眼睛熾熱的盯著她的玲瓏胸部,兩朵豐盈的嬌軟隨著她的動作顫顫悠悠。他看得喉嚨冒煙,伸出雙手托住它們,輕輕一揉,從上面飛出無數個電流,在他身體裡跳動,激揚,像他彈琴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