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拿我們出氣,真白叫你一回岳父大人了。”
這句話不知被那個多嘴多舌的下人聽了去,傳到了阮子旭那裡,這還了得,他女兒怎麼了,他女兒不知道有多乖巧,敢詆譭他女兒?小樣,舅舅對待外甥是不會客氣的,於是雲世偉被禁足,再不準出去打獵,不準出府玩鬧。
雲世偉天□玩愛鬧,被禁了足那個憋悶的,只好每天在府裡串游舒活筋骨。
“媳婦,起來了,太陽曬屁股了。”
雲世偉走到床頭,隔著被子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他沒輕沒重,登時把阮珠給拍醒了。她迷茫的看著他,揉了揉眼睛,衝他懶洋洋的笑著。
呂飄香招了暖春打了洗臉水進屋,親自給她梳洗,她刷了牙,他用溫熱的溼毛巾擦了臉和手,換了衣服,再親自梳頭。
阮珠被侍候得很舒服,自從雲世一走後,就沒這樣的感覺了,雲世偉也給她梳過頭髮,但自從他第一次拽掉她十幾根頭髮,她再也不敢煩勞他。
暖春和暖情梳得頭髮也挺好,但總少了被珍愛的感覺。
她衝呂飄香甜甜地笑了笑,貼過去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卻惹來他的熱情,把暖春趕出去,摟著她來個長吻。
阮珠的吻技早練就的非常好,一條小香舌在呂飄香嘴裡轉著圈的撩撥,弄得他情急難耐,摟著她吻了很長時間,感到她的呼吸不穩,才氣喘吁吁地放開。
“媳婦,我也要。”雲世偉湊過來。
他剛在外面鍛鍊完回來,身上一股汗味,阮珠聞著很不舒服。凝眉道:“你先去刷牙,弄乾淨了再來過。”
“我今早刷過牙了,還用薄荷擦過一遍,不信你看。”他張開嘴給他看,果然牙齒有著一股清爽的薄荷味道。她被他摟主,在他寬闊的懷裡像依人的小鳥。
雲世偉俯下頭,含住她的舌頭吸允,把嘴裡的唾液都吸走,舌頭繼續往裡延伸,在她的喉嚨挑弄。
這種吻法很不舒服,她直覺要窒息,雙手拼命地拍打他。
呂飄香過來把雲世偉拉開,阮珠得到空氣,大口的吸取,過了一會兒發白的臉色好了些。罵道:“你做死了,在哪學得歪門邪道,要不要人活了?”
“你不喜歡嗎?”雲世偉搔搔頭:“我的那群哥們說這樣的吻能讓媳婦很開心,還說……”
“說你個頭?”阮珠左看右看,正好暖春剛才打掃房間被呂飄香趕走,雞毛撣子沒來得及拿出去,正好放在桌子上,她順手拿起來朝他沒頭沒腦的揮去。
“媳婦,你又打人,好男不跟女鬥,我先出去了。”雲世偉抱著腦袋跑出房間。
“你給我回來。”
阮珠起身去追,卻被呂飄香抱個滿懷,他把雞毛撣子從她的手裡拿出去:“你也知道他的性情,何苦慪這沒必要的氣,沒得氣壞了身子。”
呂飄香給她穿好鞋子,披了狐裘披風,把上面的帽子拉上,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拉著她的手臂:“先去後花園走走,園子裡的梅花全開了,你好好看,我給你親自撫琴,你不說要什麼胎教嗎?”
昨天請了大夫過來,說是臨產期快近了,要大家當心,這幾天他也越就注意,雲世偉是信不過的,夜裡睡得像頭豬。
呂飄香睡在阮珠旁邊,有點動靜就睜開眼瞅瞅,聽說女人生孩子是生死在鬼門關前徘徊,他當時聽了非常緊張,只要她好好的,能在他看到的範圍,他就開心。
阮珠這是頭一胎,心裡有著恐懼,前世的電影電視沒少看,女人生孩子的恐怖場景想起來就怕。
她的上上大學那會兒有一個女老師就是生孩子死在了手術臺上,前世那麼先進的醫療都能死人,古代的醫療水平相對落後,能保證平安嗎?
“唉,要是不生就好了。”阮珠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