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在一年前就給志熙請了一個翰林院的大儒教學,很快博裕和博雅也到了入學的年齡,便湊在一處去就讀,但博雅對上學沒興趣,尤其那些個之乎則也什麼左耳聽右耳冒。
宗之當初一語成譖,孩子果然繼承了阮珠的基因。有一次他這樣對妻子開玩笑:幸好博雅是個女孩,學識不好,有德行和容貌就夠了,不愁嫁不出去。
阮珠表面不滿,心裡卻在慶幸,好在兒子博裕跟宗之相似,小小年紀,表現的不同凡響。夫子當天教的,全能滾瓜爛熟的背下來,阮珠讓他背的詩詞從未有一句忘記過。若說博裕能一目十行,亦非言過,在這一點上,就連長兄志熙都比不上。
但志熙性情穩重,有乃父雲世一的風範,對待弟弟妹妹向來呵護的緊。
咕咚!就在阮珠轉個身的功夫,博照從沙發上掉了下來,不知是真摔疼了,還是嚇到了,哇哇大哭。她把兒子抱起來,撫著脊背,輕聲哄著:“照兒不哭,你是小男子漢只有越摔越堅強,越摔越結實。老實哭哭啼啼的沒的變成偽娘就糟糕了,以後找不到媳婦可沒怪娘事先提醒你。”
六個月大的小嬰兒哪能聽懂這些高深理論,兀自哭個不停。
敏之走進來,問過才知道兒子從沙發上摔下來,頓時心疼什麼似的,從妻子手裡抱過孩子:“珠兒我說你怎麼回事,照顧孩子有奶孃就是了。你說你一個王妃成日裡搞得像個打雜的小老百姓好玩嗎?看把我兒子摔的?”
“我不是擔心兒子跟我不親嗎?雨澤都被爹爹搶走了,我可不希望這個兒子被奶孃搶走。”阮珠被老公說的挺理屈,撅嘴道:“小孩子的心思很單純,誰對他好,他就跟誰近便。你要是連這些都不知道,可見這些年白活了。”
其實阮子旭沒把雨澤給搶走,就是隔三岔五的抱去樂呵樂呵,沒過幾個時辰就送回來了。
“小孩子的記效能有多好,等過幾年就把奶孃趕走,沒幾天兒子就忘了。”懷裡的博照還在哭個不停,敏之總也哄不好,開啟他的尿布看:“也沒尿啊,我看這小子是欠揍。”
阮珠推開他:“可能是餓了,我給他餵食吃。”掀開自己衣襟,舀過沾了清水的錦帕在胸上擦了擦,抱起孩子餵奶。
敏之瞅著妻子雪盈盈的肌膚被兒子碰觸,心裡湧起了嫉妒感。
小傢伙很有趣,吃母親的這一邊,那一邊還用手護著。敏之伸手把兒子的小手給挪開。博照扁了扁小嘴,似要哭的動作。阮珠趕緊把他的小手放在上面。朝丈夫訓斥:“沒事你到外面涼快去,別在這搗亂。”
敏之從後面抱住妻子:“珠兒,待會我們去荷花澱裡好不好?”
阮珠想起那次偷情,又甜蜜又害臊:“都秋天了,會冷的,再說你不怕挨罰嗎?”那次過後,敏之被罰了一個月不準靠近她。
“不怕。”敏之把妻子連同她懷裡的孩子一同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要不待會兒去我的飛羽閣,珠兒,我一定讓你開心。”
“不好,被呂大哥和二表哥還有靜言知道會不高興,也不公平。”
“每次才輪到三天,五個男人分,要是雲大當家的回來就是六個男人分。其中還有你休假的三日,珠兒,我覺得這樣太殘酷。”
“唉,其他人都沒怨言,偏你多事。大家不都這樣過來的,難不成把我拆開了,你們一人一塊?”她也很無奈,認為眼下的規則是最公平的了。
“還要等好些天才輪到我,要不……”他在她的耳旁小聲道:“今晚在一起聚聚?”
能被那麼多男人一起愛著,說不盡的柔情蜜意。她也很喜歡,累雖累了些,但他們都會考慮到她的身體,不過多的索求!阮珠眸子瑩亮,輕輕點了下頭。
敏之大喜,俯頭在她唇上親了親。她推拒道:“你別擠到了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