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起來。

陸歌低頭看了一眼：“你也想去？那便去吧。”

隨後，小黑龍飛出，跟隨著宣宣的劍尖遊走，一人一劍一龍，倒也增添了些許風味。

宣宣也沉浸在了這一段劍舞之中，撩劍翻身間，頭上髮簪掉落，長髮垂下都似是渾然不覺。

身影靈動，衣袂飄飄，長髮飛舞，一時間陸歌竟看到有些呆。

緊接著，雲劍時，陸歌清楚看到，宣宣眼角有一滴淚珠滑落，閃爍著月華的輝光。

宣宣也是含淚舞完。

“對不起，六爺，讓你掃興了……”宣宣抹著淚，哽咽道。

小黑龍也很懂事的輕輕蹭著她的臉頰。

陸歌則微微一笑：“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這不是舞得很好嗎？”

“上次師尊帶我們下山入世的前一晚，就是在這裡，當時的月亮也如現在這般圓，當時我舞劍，師尊和師兄還嘲笑我來著……”

宣宣一邊說著，一邊抹淚，可淚水就像流不完一樣，怎麼都停不下來。

陸歌起身，來到宣宣面前，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想哭就哭吧，這是你的權利，沒人會嘲笑你。”

聞言，宣宣再也忍受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哭著哭著，撲到了陸歌的懷裡。

陸歌也由著她，只是伸手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直到哭聲漸漸停下，陸歌的胸膛已經溼了一大片。

“對……不起……六爺……”宣宣抽泣道。

陸歌淺笑一聲，隨後轉移話題道：“你以前專門學過？”

宣宣雙眼通紅，搖了搖頭：“以前跟師尊下山時，在那勾欄之地見過一次舞姬舞劍，然後就學會了，只可惜只來得及匆匆看上一眼，所以也只學會了這幾下……”

“就這幾下，我敢說那舞姬也未必有你舞得好！”陸歌認真道。

說著，陸歌翻找了一下，在兜裡找到一顆水果糖，遞了過去：“來，賞你的，吃顆糖，心情會變好哦……”

陸歌還親自剝開糖紙，將糖送到了宣宣的嘴巴。

宣宣吃下糖，不由露出了個笑容。

陸歌也嘿嘿一笑：“你看，吃了心情會變好，我沒騙你吧？”

說著，他回到了殿門前，重新坐了下來。

“那六爺你能不能給我講個故事？”宣宣坐回到陸歌身邊，嘴裡含著糖果嘟囔著說道。

陸歌眉頭一挑：“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

“可是我剛剛都舞劍給你看了……”

聞言，陸歌只好妥協：“行吧，你要聽什麼故事？”

宣宣一喜：“什麼都行，只要是六爺你講的！”

“嗯……”陸歌認真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

“有了！今天給你講的是，關羽大意失歐洲，輕舟已過舊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