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能確定,但是誰又能保證,他們是對每一個人都出手了呢?也許他們本就有目標,而他們的目標又正好沐浴了。然後再在其他沐浴的人中隨機挑選幾個,免得顯得太針對了。”
連黎:“說起來浴房裡的那個香,其實還是很好聞的,聞了之後讓人覺得放鬆,還有點助眠。”
說到這裡,連黎一頓,然後抬頭和雲回舟對上視線。
雲回舟說道:“那看來,那香真的不是毒,也對身體沒有任何壞處,就是特別助眠罷了。沒想到這樣一個無害,且還能放鬆助眠的香,用在這上面,倒是弄出了些鬼怪之事出來了。”
“東西沒有好壞,只有用的人分好壞。”連黎嘀咕了這麼一句後,又說道:“那我們今晚不沐浴不就行了?”
雲回舟回答:“等等看吧,說不定還有其他的花招。時間不早了,我們倆得趕緊去找個酒樓午飯,不然等會兒午飯沒得吃,就真的只能吃侯遠鵬準備的東西了。又或者他會十分熱心的幫我們定了。”
連黎一撇嘴:“他定的酒樓,我也不敢吃啊。”
兩人沒和任何人說,就離開了侯遠鵬宅子。
他們出去沒一會兒,侯遠鵬便聽到下人的稟報。
他將扇子猛地收起,看著雲回舟和連黎離開的方向,眼神明明暗暗。
許久,他擺了擺手,輕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高高在上:“在風嶺山莊面前,不過都是無謂的掙扎罷了。”
侯遠鵬的高高在上,連黎和雲回舟並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雲回舟也不會在意,連黎更是會罵一句傻逼,裝逼遭雷劈。
兩人出門後沒多久就遇上了周鬱和他的一個師兄。
不需要一起對付侯遠鵬時,雙方還是比較冷淡的,只是相互點頭示意了一番就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誰也沒問對方出來幹什麼。
一整個白天,侯遠鵬都沒再生事兒。
甚至到了晚上,連黎準備休息了侯遠鵬都安安靜靜的。
連黎眼睛一眯,這麼靜悄悄那必定是要作妖了,他連忙跑去找了雲回舟,往雲回舟身上丟了幾顆之前帶出來的解毒丸,然後給了雲回舟一個你懂的眼神。
雲回舟挑挑眉,瞬間就想起之前在鳳倚城的時候,這小子拿著解毒丸當糖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