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當即便就著這個議題商量起來。
過了不久,殿中的門客與子弟,大多都得出了必須要歸附呂氏,才能有出路的結論。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現在的谷家,已經沒落了,若是再緊緊抱著不放,必定要給它殉葬,。
“好,既然大家也同意,那便好辦了,我即刻修書一封,看看能否與負責統領蕩魔堂執事的時墨聯絡。他們雖然圍困太桓大陸已久。但卻一直沒有尋得最佳的進攻時機,想必是不想付出太大的傷亡代價。”谷清遠見眾人商議出了結果,心中也非常滿意,當即說道。
“峰主言之有理,征戰殺伐。靠的便是人力物力。他們並非孤注一擲,也不可能輕舉妄動,這便是我蕭隴峰的機會。”便在這時,剛才提議反叛谷家的洪供奉又再站了出來。這一次,卻是對如何判處谷家,歸附呂氏提出了看法。
“不過,現今我們兩方正在敵對,貿然聯絡。恐怕會被認為是詐降,而且,無功而投,將來的處境也未必能好,這便與峰主想要保持蕭隴峰一脈興旺的初衷背道而馳了。”
“洪老所言有理……那,我們該如何是好?”谷清遠一心反叛自己的家族,但卻並非無勇無謀之輩,聽到這洪姓供奉如此說,當即也想到。貿然歸降的確不妥。
凡俗世間的人入夥,都要有一個投名狀證明自己的決心,雖然自己這一脈與金蟬峰不和,但難保人家呂氏聯軍的修士誤會啊,而且。就算呂氏接納了自己,自己也會變成任人宰割的砧上魚肉,隨時都也可能招來滅頂之災。
這樣的話,辛辛苦苦投靠。揹負起一個叛徒的罵名,又是何苦來哉?
說來說去。無論負隅頑抗也好,歸降也罷,都為了能夠死中求生,甚至尋得興旺發達的機會,沒有好處的事情,蕭隴峰自然也不可能去幹。
聽到谷清遠的問話,早有謀劃的洪供奉言道:“我願為密使,前往蕩魔堂駐地尋找時墨統領商議此事。”
“洪老,你……”谷清遠眼中掠過一絲異sè,對洪供奉的自告奮勇感覺有些驚奇。
但略為思索之後,他卻又點了點頭道:“那便有勞你了,若是此事能成,當記洪老首功,!”
“為東主分憂乃是我等門客應盡的職責,峰主請放心,我便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一定會促成此事的。”洪供奉說道。
眾人看見洪供奉將這件事情攬上身,不由得也是神sè各異,但這件事情終究是風險與機會並存,倒也沒有太多的嫉妒或者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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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你真的要去出使呂氏,商議聯合之事?”
洪供奉回到了自家在蕭隴峰上的府邸,將此事與徒弟一說,頓時便引起了幾名弟子的驚奇。
“爺爺,這太危險了。”一名白麵玉冠的年輕人擔憂地說道。
“呵呵,只是去一趟蕩魔軍的大營而已,何來的危險?”洪供奉反倒不怎麼在意。他交代了一番自己離開之後,各人看守府邸的瑣事,突然問道:“我們來這蕭隴峰多久了?”
一名相貌敦厚的中年模樣的修士回答道:“回師尊,已經有三十年了。”
“是啊,已經有三十年了,為師在這蕭隴峰上,只是一名普通的供奉而已,若不是前些年僥倖晉升到了虛境,也無法成為供奉,享受如今的榮華富貴,但到如今,呂氏居然大舉進攻洪陽洞天,為師可不想陪著谷氏白白送死,勸導峰主歸降,也是為了咱們將來的前程打算。”洪供奉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
“可是師尊,為何你要主動出使?這可不是一件好差事。”弟子疑惑地問道。
“哼,你們懂什麼,若真是危險至極,為師又豈會去趟這渾水?其實為師早已看出,呂氏自三年前純陽天尊攻破金蟬峰大陣之後,攻勢便陷入了疲軟,顯然是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