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轎車多一點。”
孫炎在駕駛座位上。後養著閉目養神。好想睡著了一般。張嘉撓了撓頭。“喜子現在在哪裡呢?我想去看看他。”孫炎這才睜開眼。掏出手機。給張嘉發了個位置資訊。一句話都沒說。繼續閉目養神。
張嘉討了個沒趣。看了看資訊。推開門下了車。把車門‘嘭’的用力關上。車門被狠狠的關上。車內的氣流猛然一震。孫炎閉著眼睛不耐煩的揉了揉耳朵。
熊達來電話了。孫炎隨手接了起來。電話那邊傳來熊達興奮的聲音。“孫炎。這下我發達了。你聽說過大地之熊麼?嘿嘿!平時總聽你要比關閉關的。這回輪到我了。我已經請完假了。跟曉環也說過了。跟你也打個招呼。咱們估計得有段時間不能見面了。”
孫炎有心想告訴熊達。關於趙喜和李婉兒的事。可說了又如何。熊達這麼開心。說出來徒增煩惱。跟熊達聊了一會就掛了電話。
扭頭看了看外面。張嘉竟然還沒叫到計程車。孫炎看到天還沒黑。就這樣乾等著也不是個事。隨即把車窗降下。“上車吧。我也去看看趙喜。”
張嘉回身就上了車。白了孫炎一眼。“早幹嘛來著。害得我在外面喝西北風!”孫炎抿嘴笑了笑。開車去接官霖。乾脆把張曉環也接上。一路上聽到官霖的訴說。張曉環尖叫幾聲時候。臉色發白的沉默不語了。
一行人來到私人診所。剛巧趙喜剛換完藥。孫炎看見他的眼神已經平和了很多。心中反而擔心起來。趙喜看見這麼多人都來了。說了兩句話就連咳不止。護士進來埋怨了兩句。不許趙喜再說話了。
張曉環直接‘嗚嗚’的哭了。孫炎和官霖連連嘆氣。張嘉卻是一聲不吭了。看著趙喜雙腿上的夾板。看著左胸微微隆起的位置。這才明白孫炎為什麼一定要殺王喬了。張嘉悄悄的走了。只有孫炎知曉。但並未說破。
張嘉離開診所。沒有打車。走在行人路上。看著川流不息的車流。看著匆匆跟自己擦肩而過的人們。心裡不由的有些糾結。
“我身為燕京特警。卻要保護殺人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但命令如果不正確。依然執行的話。豈不是錯上加錯了麼?唉……”
走到一個僻靜之處。張嘉撥出了電話。“蔣秘書您好。我有些事想不通。”
“什麼事啊。我這會正閒著沒事。你且說來聽聽。”
張嘉簡單說了一下王喬的惡行。然後說道:“孫炎和趙喜都是我的朋友。我竟然還要去保護王喬?我覺得這樣的人渣不配要求保護!”
“住口!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的秘書?我是給王喬的父親當秘書的。他家的事我比你清楚。人家是燕國第五級別的首長。你一個普通的特警。難道還想翻了天不成?”
張嘉嘴角抽搐一下。“你不光是秘書啊。還是特警教導員怎麼不說呢。我當然知道我翻不了天。但是我在你手下幹了這麼久了。知道你的為人才跟你說說我的心裡話。”
“唉!這裡的水很深啊。有句話叫做‘一入宮門深似海’。好多事你不懂的。”
張嘉氣沖沖的說道:“我不管。我要匿名舉報。王喬這種人。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說完掛了電話。
首長大樓。
蔣秘書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手指胡亂的敲打著桌子。遲疑了好一會。嘆聲說道:“張嘉啊。好孩子。對不起了。我的女兒還在監護中呢。只好用你來換了!”黯然了好一會。蔣秘書出門來到一間辦公室前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進來!”蔣秘書硬著頭皮開了門。
王喬的父親…王宏才。一個身材略胖的中年人。燕國第五級別首長。自然有一種不怒自威的首長的派頭。此刻正擺弄著辦公桌上面的電腦。看見蔣秘書。微笑著說道:“蔣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