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先離開了!”水瀲星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點頭後匆匆告辭。
“相公,你說我們這樣幫小遙遙,他會不會不只要把我們趕出城,還要和我們斷絕關係啊?”水瀲星一走,顧柏雪坐到夫君的腿上,擔心的問道。
“有可能!”蒼軒溫柔一笑,點了點她的鼻子道,“別再喊小遙遙了,有人會吃醋的。”
“不喊小遙遙,那我要喊他什麼?”
“大哥、師兄,隨便選一個!”
“不要!還是叫遙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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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星辰一路跟著她回到皇宮大門口,水瀲星停下腳步。
“還要跟嗎?再跟就要斷子絕孫了!”
日月星辰習慣動作的捂住了下腹,貼緊雙腿,為難的看著她,在她凌厲的眼神下不得不離去。
然而,水瀲星剛到宮門口就被攔下了,亮出腰牌也沒用,一批禁軍分別從三個宮門出來包圍住了她,鋒利的長戟在陽光下孤寒滲人。
“無論如何,今日這宮門你們是不讓了是吧?”她已經料到這些人不是燕太妃吩咐的就是夜承寬了。
“昨日皇宮失火,所有進出皇宮的人必須嚴謹徹查,我看你就可疑得很,來人,拿下!”正宮門裡走出了一個穿黃色鎧甲的男人,看起來是個當頭的。
“好個可疑得很!姐姐就告訴你什麼叫做可疑!”
是不是和柏雪待久了的緣故啊,怎麼她也二話不說就開打了呢!
其實她是很講理的,真的很講理!
水瀲星邊在心裡講理的同時,已經以巧妙的躲閃並且奪過朝她刺過來的三根長戟,順著滑過身子,手刀毫不留情的劈在他們的脖子上。而後拿起長戟耍起了飛火流星槍法。
不要問,這也是她自個取的名字。
廢了好大一番勁將圍上來的人挑開後,水瀲星找到機會便開溜。
“姐姐我沒時間陪你玩,回去告訴你的上頭,這場戰我接了!”
說罷,她利落的翻身上馬,正想揮鞭闖入宮門,哪知……一群弓箭手自高樓上齊刷刷的冒起,利箭已經繃緊弦對準了她,這下她可輕舉妄動不了了。
活這麼大她還從來沒舉過投降狀啊!
蕭鳳遙,你這賬欠大了!
“下馬!”那還未出手過的男人命令道。
兩把長戟架上白嫩的脖子,水瀲星只得乖乖的翻身下馬,腳剛落地就被壓跪在地上了。
她知道這些人要置她於死地,而且還是抱著必死的心,反正到時候皇上問起,他們就說是搞錯了。
“此人意欲闖入宮圖謀不軌,給我就地正法!”那男人嗤笑她的不自量力,擺手下令道。
果然夠狠!傳說視人命如草芥的種!
水瀲星掙扎著要起來,突然,一塊玉佩從她身上掉了出來,她暗歎:完了!這下真的要被人家人贓並獲了!
“柳副統領,這是帝玉,靖!”
小禁軍把玉佩呈給馬上的男人,那男人一看,臉色深沉,帝玉都有了,就算他執意要殺了她,這裡那麼多雙眼睛這麼多雙耳朵要他怎麼堵。於是,趕緊翻身下馬,帶著一群下屬齊刷刷下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廝來了嗎?
水瀲星詫異的抬頭,當然不是,而是雙手呈在她面前的玉佩!
這這……這玉佩不是前朝的,而是那廝的!
既然是那廝的怎麼會在她身上啊?
水瀲星腦袋飛轉,很快倒回了與他初次見面的場景。
那天,她跟他發生了身體接觸,然後……抓了他的衣襟,難不成這玉佩原本在他懷裡,然後被她順手牽羊來的!
呃,如果真是這樣,那廝那麼久還沒發現那麼重要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