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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孫銘的緣故,這些年來他也做得很好,聰明人也不是時時都好的,他想。

孫銘在電話那頭問他還有沒有別的事,許騁只能說沒事了,然後掛了電話。

孫銘敏銳地察覺到許騁的異常,但是卻想不明白許騁為什麼欲言又止,只能繼續帶著獅隊的人往前走。

把人送到停車場之後,孫銘從兜裡掏出了紅包,李瑜作為獅隊的大師兄替幾個師弟收了紅包,還說了幾句生意興隆早日高升之類的吉利話,哄得孫銘哈哈大笑,甚至約好了下次一起喝酒。

何烯年在後面看著他們肩並肩親如兄弟,他一直很羨慕李瑜的性格——一隻行走的社牛,估計從出生到今天,他從來就沒有過尷尬這種情緒,一般獅隊的外聯cial工作都由他擔任。

何烯年絕對做不到和陌生人自來熟,甚至小時候和李瑜混熟了也全靠時間的積累以及李瑜死皮賴臉的性格。

因此外人看他只覺得他高冷難以接近,只有親近的人知道,何烯年對朋友和親人是無條件無底線的好,這種好不是浮於表面的,而是細水長流的關心和付出。

何烯年有點無奈地看著李瑜,想自己杵在這也沒用,於是就上車先把空調開了,車子在陽光下曝曬了一個下午,悶得像蒸籠。

等到空調把吹得車廂完全不悶也不熱的時候,孫銘和李瑜終於聊完了,李瑜依依不捨地上了車,何烯年禮貌地跟孫銘道了別才放手剎踩油門。

李瑜還特地搖下車窗朝孫銘揮手,直到車子拐彎了,他才把車窗搖上來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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