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
何烯年把話嚥到肚子裡,朝他打了個招呼,徑直往外走了。
許騁也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
孫銘本來就想找老闆去,這會兒都看見許騁了就屁顛屁顛跟著出去了。
這天來的客人更多了,和上次都是些媒體和畫廊經紀人、藝術家不一樣,這次有老人有小孩兒,看起來都是普通人。
上次的表演在許騁的推波助瀾之下算是在這個地方火了一把,上了本地的電視臺,還有些自媒體大v也拍了影片放在自己的公眾號或者微博,甚至還上了國外的一些藝術類網站,這當然離不開許騁的助力。
但是後續的一些轉發播放的資料卻是實打實的,畫廊沒有這麼多錢買水軍,許騁頂多能給何烯年提供一個展示的平臺。
如果不是內容足夠吸引人、足夠好,熱度也不會持續。
李瑜他們來的時候停車場甚至已經沒有位置了,只能讓保安帶著走後門去到員工的停車場和他們擠一擠。
和上次一樣,在舞臺後的小房間候場的時候,外面展廳連帶著展廳外已經人頭湧動了,為了讓他們能有足夠的空間順利表演甚至上了在樁陣前上了一米欄。
李瑜驚嘆連連,問孫銘:「這些十有八九都是沖我們來的?」
孫銘點點頭,「對,還陸續在進來呢,後面估計得看看是讓你們加場表演還是以預約方式進入了。」
「畫廊開業以來還沒試過這麼大客流。」
李瑜還在給孫銘添油加醋宣傳豐年獅館,何烯年只覺得慶幸,慶幸自己沒有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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