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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騁聽了問道:「你家人不都在北京,他們能同意你去那麼遠?」

趙嘉沛喝了口茶,然後看著茶杯裡的茶水,說:「從小到大都在北京,早就膩了,想去別的地方看看。」

許騁只是淡淡點點頭,聽他這麼說也沒追問,他向來這樣,和別人永遠保持著得體的距離感,不好奇不追問,說白了就是不在乎。

當然,這個別人在他心裡是有清楚定義的。

包廂一時間陷入了沉默,過了會兒趙嘉沛才繼續說:「那學長,我們這個合作還能談嗎?」

許騁想了一會,這對畫廊是好事,只要不瞎折騰學生就好。「之後你正式調任了我們可以再聊細節。」

趙嘉沛答好,剛好服務生也上菜了。

吃飯他們一邊討論每一道菜的味道,趙嘉沛又說到了許騁之前念大學的事跡,席間氛圍也不顯得尷尬。

從他們的聊天裡,何烯年聽出來,許騁和趙嘉沛是同專業,不過許騁比他大一屆,許騁當年也是他們學校的傳奇人物,算是學院校草。

何烯年聽得津津有味,那些他沒參與的過往,現在從別人口中聽到,遺憾也少了一點。

吃完飯,趙嘉沛和兩人道別就離開了,離開前還提醒許騁別忘了他們之間的合作,許騁笑著答應,然後很自然地牽起了何烯年的手走去停車場。

遇到許騁的學弟是個小插曲,後面的行程基本都是按照他們規劃的來,許騁帶著何烯年走遍了所有北京著名景點,算是彌補了上次來了卻病了一場的遺憾。

回程的飛機上,何烯年感嘆,「好像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這麼長時間沒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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