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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許騁有什麼急事,於是連忙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通了。

許騁的聲音透過電波送到他耳邊,「烯年,怎麼了?」

很少人會這麼叫他,他爸和李瑜他們一般喊他阿年。

「烯年」聽起來很溫柔,帶著和旁人不一樣的親暱感,何烯年剛剛洗的明明是冷水,這會兒覺得有點熱。

他問許騁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

許騁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啞啞的,像一根羽毛騷著何烯年的耳朵。

「沒什麼,我突然想起來忘記告訴你藥酒怎麼用了。」

何烯年實在是有點不開竅,覺得許騁有點過於操心了,「跌打損傷的藥酒不都外敷之後揉散淤血就好了?」

許騁聽了,低笑了一聲,「對,是我班門弄斧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怎麼用。」

何烯年覺得自己真該死啊,別人好心送東西給他,他說話噎死人。

「額,也不是,可能每種藥酒都不一樣,有的也可以內服,你這種我確實沒見過,所以不是很清楚。」何烯年連忙找補。

許騁把自己從老中醫那兒聽來的使用情況和方法都一一說了。

他的嗓音溫柔,語調緩慢,在夜深人靜裡聽起來好像是哄人睡覺的安眠曲。

何烯年認真記住了許騁說的每一個注意事項,等到許騁說完了,他才開口,「好的,我記住了,謝謝騁哥。」

「不用謝,舉手之勞罷了。」許騁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又繼續說:「當然不受傷是最好的。」

何烯年笑了笑,「做我們這一行,很難不受傷的,沒事,我們都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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