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也算載你了。」
「你聽聽你自己說的什麼話。」許騁笑了笑說。
何烯年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嘲諷,只是說:「那你送我行嗎,我去取一下我的摩托車。」
說完這句他繼續很大度地說:「不行也沒關係的,雖然李瑜他們的車滿員了,這裡公交過去也很近的。」
說完停頓了一下,又重複了一次,「真的沒關係的。」
他們倆本來並排走著,許騁聽到他這麼說停下了腳步,轉頭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何烯年幾眼,然後說:「你從哪兒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
何烯年眨眨眼,然後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你說什麼?」
許騁看了他一陣,還是對他毫無辦法,嘆了口氣說:「走吧,還能怎樣。」
他的語氣無奈至極,但是眉眼中分明帶著笑意。
何烯年爽快地說,「好嘞」,腳步不停地跟上了許騁。
其實他心裡都盤算好了,李瑜的車雖然還有位置,但是裡面還裝了很多舞獅用的道具什麼的,再坐人雖然不是不行,但是確實有點勉強,自己找許騁送簡直合情合理。
以後他也不開車來了,早上就坐個公交好了,這樣一切都非常合情合理。
何烯年如願以償地蹭上了車,到的時候,他本來想再接再厲把晚飯也約了,卻被許騁拒絕了,他說晚上還有個視訊會議,何烯年聽他這麼說就沒敢東扯西扯再耽誤他時間,道了別就利落地下車了。
他下車後許騁卻沒有立刻開走,只是微微附身,透過車窗看他,看起來好像有話要說的樣子。
何烯年也彎下腰,趴在副駕駛位上的車窗看他,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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