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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套衣服,提前了一個多小時先去了吃飯的地方,自己一個人坐在包廂裡泡茶,自斟自飲。

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鐘左右的時候,許騁到了。

進門看到了何烯年,問他,「來很早?」

何烯年說:「比你早來一會。」

許騁沒說什麼就落座了,不知道信沒信。

兩人點好菜之後菜很快就上齊了,他們邊吃邊聊幾句這裡的出品,或者是舞臺劇的反響,沒有刻意找話題,只是想到哪兒聊到哪兒,倒也不尷尬。

吃得差不多,何烯年拿著茶壺給許騁續茶水,他的衣袖挽了起來,露出了手腕。

何烯年倒茶的時候,許騁一言不發,就看著他的手腕。

何烯年其實比五年前瘦了不少,是肉眼可見的消瘦,許騁重新見他的第一面就察覺到了。

現在,他手腕的腕骨隨著他的動作明顯地突出,幾乎能算得上是皮包骨了,許騁看著他的手腕有點出神。

那天晚上在後臺看到的那位站在蘇杞怕旁邊的陌生男人,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那應該是蘇杞的朋友,但他看起來和何烯年認識。

這還不是最可疑的地方,關鍵是,蘇杞是醫生,蘇杞的朋友十有八九也是醫生。

何烯年為什麼會和那位疑似醫生的人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這兩天空下來的時候他都在想這個問題,今天來吃飯之前,他打了個電話問蘇杞,蘇杞的回答是,「想知道什麼自己去問,你住得這麼近,走兩步就到了,當面問清楚。」

蘇杞什麼都沒說,許騁卻隱隱猜到了什麼。

何烯年說過,這幾年他過得不好,也許不僅僅是不好,而是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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