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給小男孩比較好。小姑娘連忙點頭,說著就往樓下跑去,溫瓷看她沒有拿燈怕她看不見叫了幾聲就聽見咚咚的下樓聲已經消失了。
三十九
醫院的車隊行駛到半路的時候被攔了下來,攔路的民警告訴他們這條路已經被封了,物資都是走的另外一邊的山路運送上去的,如果要去屋雁,只能步行穿過,車是肯定開不進去的,溫瓷和大家商量了一下,各自帶著自己的行李和隨身醫藥步行去屋雁鎮,司機開著車去往後山找到當地的負責人將醫藥物資急需品走山路運送上去。
通往屋雁的大路也並不順遂,路途多是泥濘斷恆,水泥柏油馬路早已斷裂,破碎的橫列與泥土混合,偶爾還有斷裂的樹幹倒塌在路中央。與溫瓷同行的男生居多,一開始還能幫扶一□□力不濟的女生,結果走了近五個小時,大多數人都開始體力不支,道路太難走,不少男生都覺得體力有些支撐不住了,沿途遇見不少回走的難民,都搖頭直呼災區情況比這裡還嚴重,最重要的是餘震不斷,很多救援根本無法展開。溫瓷一行人聽了不免有些洩氣,溫瓷一邊調整了呼吸一邊鼓勵著大家,堅持一下就快到了。
夜色沉沉的時候溫瓷她們終於找到了志願者的集合處,臨時搭建的帳篷,溫瓷和找到了以為志願者跟他說明了一下情況,很快就和華東軍區醫院在這邊的負責人見面了,然後一行人放下了行李,吃了一些隨身帶著的壓縮餅乾,溫瓷想先去看看災區的病房在哪裡。就讓負責人先帶他們去病房,負責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天太黑,溫瓷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的,到了才發現不少人已經卸下了,帳篷裡的燈都滅了,但也還有的帳篷依舊點著燈,甚至有人不斷的進出。
“那是臨時設定的急救室,你知道的現在多一分鐘就多一分希望,晚上也是會開展救援的,只是幅度不太大,你們睡覺的時候最好不要拖衣服,需要的必需品都隨身帶著,這幾日餘震也很嚴重。”負責人看著溫瓷和後面的人說道。溫瓷看了一眼負責人,眼眶微紅,聲音有些嘶啞,鬍子拉碴的,也不知道堅持多久了。溫瓷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溫瓷之前在敘利亞戰場待過兩年,對於的這裡的景象早已經有了準備,只是同行的幾個小姑娘難免有些不能接受,哭了一路。
溫瓷想著反著也睡不著,就直接去了急診室看看情況,看到好些傷員身邊都沒有醫護人員,溫瓷直接就上去開始一個一個的檢視他們的情況,其餘人見狀也開始幫忙,負責人也不知道何時走了,溫瓷也沒有放在心上。剛開始還好,後面就有大批大批的傷員陸陸續續的不斷被抬了進來,溫瓷一刻也不敢停歇的檢視傷員的情況。
“不好了,不好了,餘震來了。”
溫瓷只覺得地動山搖,耳畔不斷的有人的喊叫聲,溫瓷抱著頭蹲在地上,哐啷哐啷的,不斷的有物品掉到地上,一時間有些兵荒馬亂。幸好餘震持續的時間並不是很長,等餘震一緩和下來,溫瓷立馬就去扶周圍的同事和傷員,一陣的手忙腳亂,不少的男生女生,志願者傷員都在哭。溫瓷也不說什麼,只是一刻不停的檢視一些傷員的情況,大家看溫瓷如此鎮定也慢慢的平緩下來繼續開始工作。溫瓷比任何人都明白,此時時間的重要性,眼淚可以留到以後再流,但是生命此刻卻是刻不容緩。
“程總,我打聽到華東醫院排了不少的醫生和護士去了災區,您讓我去查的溫瓷小姐也在其中,本來溫瓷小姐的申請是不會被透過的,華東軍區醫院不會讓一個資質如此好的醫生去第一線的,但是我打聽到是溫瓷此小姐自己堅持要去的,後來院方實在沒有辦法才同意的,已經去了一個月左右了。”
“準備機票,我要去屋雁。”程濰城就知道她一定會去,一定會去。當年她去敘利亞自己是不知道,現在她竟然把自己置身在如此危險的境地之中,程濰城覺得自己徹底的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