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淨。
她如此只是單純地恐懼著,恐懼謊言被拆穿,恐懼努力建起的一切頃刻坍塌。
道路的盡頭就是國度。
朝露顫抖著雙手按下鐮刀的展開按鈕,這雙手不知何時早已被滑膩溫熱的鮮血浸溼,她一面呼喊多聞的名字,一面向前追著,卻聽見前面咕咚咕咚的摔倒聲。
“多聞……多聞……是我,是師姐啊……你就待在那不要動。好嗎?”
“多聞!多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