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尖,並不適合唱這種歌,他該像某個跟傻比似的某董那樣,舞著兩根棍子在那兒:哈,哈哈,我有雙節棍,槍一杆,挑的漫天菊花殘
但正是這種好像在青春發育期間的聲音,在唱起剛才那首歌時,才會讓人有種要落淚的傷感,秦城城忍不住從後面環抱住了他的腰。
烽火臺下的高雲華,看著高飛的背影,眼裡卻閃過了一絲疑惑。
“高飛,你是從哪兒學會這首歌的”
秦城城臉頰伏在高飛的背上,低聲問道。
高飛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的吐出,這才捂住了秦城城的手,強笑一聲說:“在西北塔克拉瑪干沙漠那兒,偶爾聽當地人唱過這首歌,覺得很有幾分豪邁,就學了來。呵呵,唱的不好,讓你見笑了。”
高雲華聽高飛說出這句話後,心中的疑惑這才消散,故作剛來到的樣子:“高飛,秦老師,天快黑了,我們該下去了。”
其實這時候才下午五點多種,農曆三月中旬的太陽,還在西邊老高,離著天黑還遠。
不過經過剛才張暮涵拿出事,三人都沒有了繼續遊玩的性質。
尤其是高飛,在回來的途中,總是會在不覺中扭頭去看蜿蜒在遠方的長城,眼神裡帶著傷感。
還是那棟不起眼的四合院,還是那間光線很暗的書房,還是那個看不清面孔的老人,坐在那張書桌後,面前的都市女郎,卻變成了一個賣菜的大嬸。
老人屈起的右手食指輕釦著桌面,聲音不急不徐,賣菜大嬸安穩的坐在那兒,彷彿已經和灰暗的環境融為了一體,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良久後,老人才緩緩的說:“你確定後面沒有人跟蹤你”
“沒有。”
賣菜大嬸回答說:“下來長城後,我就把那個煤礦老闆打昏在他的賓利車中,開車來到市區後,直接去了超市地下停車場,在車裡換了衣服,從後門去了超市後的農貿市場,在那兒賣了一個小時的青菜,收拾攤子騎著電動三輪車,去了北海食堂,乘坐食堂的車子去了十九路車站,穿過那條大部分都是民工租住的老街後,才步行四公里來到這兒。”
抿了抿嘴角,賣菜大嬸才說:“經過這幾個小時的觀察,我確定沒有任何人跟蹤我。但不能否認的是,麥卡莎會所是不能再去了,他們要是查的話,肯定會從這些娛樂場所查起。”
老人點了點頭:“嗯,你還算小心。看來以後你只能去賣菜了。不過,你的定力還有待加強,要不然這次也不會露出什麼破綻。”
賣菜大嬸垂下眼簾,低聲辯解道:“我也沒想到,會在長城上碰到他。如果只是高雲華,就算他和我主動打招呼,我也不會有絲毫破綻。但高飛他身上那種氣質現在越來越濃了,好像無處不在。”
老人好像笑了笑:“他這次在俄羅斯出生入死,能夠活著回來實屬不易,本身修為自然會更上層樓。但這也沒什麼,相信他就算是對你起了疑心,可也不會想到你就是你。”
你就是你這句話聽起來很繞口,但賣菜大嬸卻能聽懂,沉默了片刻才說:“冀南那邊傳來訊息說,焦恩佐在去北山集團上任時,高飛就曾經出現過,壞了我們想利用張暮涵的計劃。我覺得,張家現在應該關注,說不定開始調查張暮涵認識焦恩佐的來龍去脈了。”
老人卻沒在意:“讓他們調查就是,反正張耀明和高雅,才是焦恩佐和張暮涵的介紹人,我們只是提供了適當的地點,和時間罷了。不過在高飛出現後,焦恩佐在那邊的計劃也許要改動了。”
賣菜大嬸卻說:“其實,也沒必要改動,因為不管是焦恩佐,還是沈銀冰,無論他們倆人誰掌權,對於我們來說關係都不是太大”
老人打斷賣菜大嬸的話,淡淡的語氣中帶有了不快:“你以為,沈銀冰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