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真是爽了,真想哈哈大笑出來。
陵錚錚慢慢站了起來,彈了彈衣衫上的灰塵,整了整儀容,扭過頭對那兩位下巴都快掉了的大漢下令,“給我把她拉下去,堵住她的嘴。”
兩大漢也不再掉以輕心,迅速上前制住了程庚庚,並在她大叫之前及時得的堵上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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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
陵錚錚重新雙膝跪下,挺直了背,猛喝了一聲,“行刑。”
眾人被他氣勢十足的吼聲拉了回來,紛紛回過神來,不再去看使勁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鉗制的程庚庚,這是將軍的女人,老盯著也是不應該的,剛才的一幕也只能當沒發生過,誰敢去拿大將軍的糗事開涮,簡直是不要命了。
徐將軍站在臺上,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雖然一直都要強烈的衝擊,他還是及時收回了思緒,正事要緊,大將軍既然已經做好了準備,自己更是不能拖後腿,於是揮手示意‘開始’。
那兩個彪形大漢掄起手中跟手腕一樣粗的棍,左右開弓,絲毫沒有少力,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陵錚錚的背上,全場都屏住呼吸,於是棍擊在脊背上的聲音就更清楚了,間或還聽到有撞擊骨頭的響聲,不少膽小計程車兵見了,每打一下,好像跟打在自己身上一樣咬緊了嘴唇,捏緊拳頭,心裡十分慶幸還好這棍棒不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程庚庚嘴被堵住了,雙手又被人反剪在身後,只能發出零零碎碎的‘嗚嗚’聲,看著陵錚錚硬撐著承受著大力落下的棍棒,忍不住眼角噙滿了淚,這個惡魔男,為什麼要讓自己感覺到深深的愧疚,其實說到底也是他硬拉自己隨軍出征的,可是還是控制不住地覺得心痛,那棍棒一下下地落下,好像打在自己的心上,生疼。
“夫人,夫人,都是老奴的錯,都是。。老奴想得不周全。。”雲嫂也跟在身邊一個勁兒地抹淚,生怕程庚庚使勁掙扎會弄傷自己,試圖讓那個小兵下手輕點兒,可是那小兵剛才見識過程庚庚‘英勇’的行為,絲毫不敢鬆手。
雲嫂見那小兵絲毫無為所動,也就放棄了,掏出手絹幫程庚庚擦臉上的淚,心疼地安慰道,“夫人,不要傷心,大將軍身骨硬朗,不會有什麼事兒的,您大病初癒,可是不能出事兒,不然大將軍又得擔心了,夫人,老奴。。”
程庚庚一點兒也聽不進雲嫂的話,只是繞過雲嫂的肩頭遠遠地看著陵錚錚。
陵錚錚最在意軍紀嚴明,自入軍以來,從未因為犯軍法而受過刑,這還是第一次,原來軍中傳言的‘杖責五十,不死真是老天保佑’不是說笑的,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滲出來然後滑落下來,咬緊了牙幫還是感覺越來越穩不住身體了,身後的衣衫早已溼透,緊緊地貼在身上,黏糊糊的,應該是血吧,征戰的這些年,沒少受過傷,甚至是差點致命的傷,也是經歷過幾回,陵錚錚以為皮肉之痛算不得什麼,這會兒真真是有了新的體會。
“九十七、九十八。。”
那兩名行刑的大漢似乎也累得夠嗆,事實上,陵錚錚帶領的軍隊一向遵紀守法,最多也就是偷喝個酒,私下打個小架這種,這種程也就最多二十棍,大家口口相傳的五十棍要人命也是真的發生過的,那個受罰的小兵因為私自強要了駐軍地的一名農家女,生生受了五十軍棍後死了,這倒是一個好的警示,之後也在無人敢犯。
“九十九。。”
程庚庚幾乎快到呼吸不了,只等著那聲‘一’,看到陵錚錚還能咬牙撐著,緊繃著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下,顫抖的身體也慢慢緩了過來。
臺下的眾將士也都是屏息等待著這一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