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面,卻是極醒目的刻著一個大大的羅字。
張重站在下方的那個地方,咧嘴大笑著,還不時的輕嘆了口氣,
“這麼好的內褲,咋能隨便亂扔呢,砸到了花花草草多不好啊,再說了,這麼精細的面料,我可是從來沒有穿過啊。”
“這事兒,果然是做的夠絕。”羅定冷哼一聲,也不再看,而是朝訓練場內,走了過去。
而在他的身後,那長著鼠目的鄧軍,一個縱身,便將那內褲給取了下來,同時嘴裡說道,
“這不是我的內褲嗎?昨天還在房內的,怎麼掉到這兒來了。”
他雖是這樣說著,走了開去。但是圍觀的人心下雪亮,哪裡會被他的話給騙住。不過這個羅定,平日裡都是驕橫的模樣,眼下出了這個極大的醜事,倒是讓很多被他欺負的人,都長出了口惡氣。
而雖沒有人站出來,承認是這件事情的始作甬者,但絕大部份人都極為認同,這件事情應該是張重所做。而張重,這個排在綜合實力榜最後的人,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卻是一下子抬高了許多。
張重倒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依舊保持著自己一貫的作風。而在這個時候,他卻見到陳靈兒款款移步,向著他走了過來。
她的眉宇之間,還有著些許哭過的痕跡,走到張重身前之後,她用一種微不可聞的聲音,向著張重說道,
“昨天晚上,謝謝你。”
這一句話,倒是讓張重聽得有些莫名其妙,在他的想法之中,陳靈兒去私會羅定,應該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啊。這件事情被他所搞砸,又怎麼會感謝他呢?
他愣在那兒,也就沒有接過話茬,而是攤開手,說道,
“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你也沒啥謝我的。”
陳靈兒咬了咬嘴唇,之後湊近了張重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羅定這個人不好惹,我不會再和他來往了,但是你,也要小心他的報復。”
說完了這些,陳靈兒便轉過頭來,匆匆的走開了,倒是留下張重一個人,立在了那兒。
這個小姑娘為何要與我說這些呢?張重的心中有些想不通透,他和羅定的樑子,是早就結下了,張重已然做出了最壞的想法,倒也夷然不懼什麼。但是陳靈兒來提醒他,就令到他覺得莫名奇妙了。
他突然之間,對陳靈兒有了些特別的感覺,他覺得陳靈兒之所以去接近羅定,倒不全然是貪圖他的家境,而是另有原因,但究竟是什麼呢?他自然也想不出來。
但是這些,也不會造成他的困擾,因為張重的心中,有著一件極為明確的事情要做,那就是:
修煉【火球符】~~~
陳靈兒和張重說完話之後,也是快步的往前走著,她的心很亂,若不是家族有難,叔叔百般的懇求,她又怎麼去來到長生門,來接近這個羅定了。她的心中,已然對於這個人,作了極壞的打算,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羅定,竟比她所想的,還要壞上百倍。
然而反過來,張重雖是一幅弱者的姿態,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他對於陳靈兒,卻是有著一種極大的吸引力。
而具體是哪一方面吸引了她,陳靈兒也說不上來。或許,便就是這一種神秘感吧。
少女的心絃,第一次被一個不熟悉的男人,給輕輕的撥動著,泛起了些許波瀾出來。
而今天,張重的房間之內,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人正是之前負責報名和分配房間的人,名叫宛若勝。
宛若勝一見到張重,便立刻叫道,
“是你。”
“不是我。”
張重倒是答的飛快,他不清楚宛若勝的意圖,還沒有弄清什麼事情,便一口否定了。
他和宛若勝沒有任何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