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了淚水。
娜仁花在一旁見周英蓮又哭了,不由好奇的問:“姐姐,你幹嘛總是哭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周英蓮這才注意到娜仁花,轉臉向她看去,但一下就被娜仁花的美給震住了,脫口驚呼道:“姑娘,你好美啊,簡直就是仙女下凡。”
娜仁花不明白的問:“姐姐,仙女是誰?”
周英蓮一愣,向郝雲奇奇怪看了看,問:“郝弟……這姑娘是誰?怎麼說話像個小孩子似的,得什麼病了嗎?”
郝雲奇難過的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在汴京遭人綁架失蹤了,後來不知怎麼逃出被一戶人家所救帶到了蘇州,我這次送鏢到蘇州恰好遇上,就把她帶了回來。她在被綁架期間頭可能受了傷,因此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她現在只有八、九歲小孩子的智商,說出話來讓人聽後覺得有點可笑。”
周英蓮憐惜的拉過娜仁花,一把把她摟抱到懷中,道:“可憐的妹子。”
周英蓮在客廳中擺了幾桌酒席給郝雲奇等人接風。
郝雲奇、周英蓮、娜仁花、林訓明、邵逸夫、王鏢頭、劉鏢頭七個一桌,二十幾個刀手和十幾名趟子手分坐四桌。
酒過三巡後,郝雲奇向身旁的周英蓮問:“周姐,你剛才說陸副總鏢頭帶人投別家去了是怎麼回事?”
周英蓮道:“還不是為了那單失鏢,他認為你一定討不回來,怕鏢局賠款連累著他們,就帶著鏢局裡的六個鏢頭,二十名趟子手投別的鏢局去了。”
王鏢頭接話道:“他投奔了虎威鏢局,做了虎威鏢局的副總鏢頭,現在正遊說我們鏢局的一些客戶,要把他們撬到虎威鏢局去。”
聞言,郝雲奇憤怒的罵道:“王八蛋!卑鄙小人!”接著問:“周姐,鏢局現在還剩下多少人?”
周英蓮用手向對面的王、劉兩鏢頭一指,道:“還剩下他們二人和十幾個趟子手。唉!鏢局看樣是開不成了,正好我也不想幹了,就此關門歇手吧。”
劉鏢頭道:“總鏢頭,我們不能不幹,那樣一來豈不讓陸英看了笑話,認為我們這個鏢局離了他就玩不轉了。”
王鏢頭也道:“對呀,總鏢頭,我們不能不幹,而且還一定要幹好。”
周英蓮為難的道:“可是就我們這幾個人還有能力再走鏢麼?”
郝雲奇突然插話道:“周姐,你看跟我來的這些兄弟能不能用。”
周英蓮忙道:“我怎麼能用你的朋友,再說,人家也不一定願幹我們這刀頭舔血的行當。”
林訓明道:“我們到不怕什麼刀頭舔血,只是我們從沒有走過鏢,不知能不能幹好。”
王鏢頭道:“走鏢不難幹,趟子手只要把子力氣能搬搬扛扛的就行,鏢頭要求高一些,得會武功,能拼能殺,因為走鏢時難免碰上一些劫道的土匪,鎮不住他們就要失鏢。”
邵逸夫笑了,道:“我們這些人幹別的不行,打打殺殺全內行,別說土匪,就是土匪他爹來了也討不到便宜去。”
周英蓮被逗的“咯咯”笑了起來,笑罷,道:“你們當然行了,如果不行能從太湖五雄那裡討回失鏢麼。”
林訓明不屑的道:“太湖五雄算什麼東西,充其量幾個水賊而以,不堪一擊。”
劉鏢頭道:“太湖五雄很厲害的,他們在江南**上名頭很響,據說,大寨主曹明山的武功甚高,在江南武林少有敵手,他的四個兄弟雖差了一點,但武功也已達到二流水準,更別說他們的手下還有數萬人馬。”
林訓明不以為然的道:“厲害麼,可連我們當家的……”
郝雲奇忙用眼色阻住了他的話,接話道:“如果這些劫匪們也就太湖五雄這樣的水平,你二人做個鏢頭應該還是沒問題的,那你二人就留下做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