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榮看,陸常榮用手中的摺扇往豹子的圈上一點,道:“押上。”萍姑娘忙把手中的銀票一下全放在了豹子的圈上。
莊家拿起色筒又開始搖了起來,這次他搖的很慢,一下一下的,搖了一會,他把色筒輕輕的放到了桌面上,然後小心的去揭色筒,陸常榮這時把摺扇放到了桌上,色筒揭開,莊家臉色大變,原來又是一個豹子,這次莊家賠付了萍姑娘1800兩,這1800兩再加上桌上的600兩共是2400兩,陸常榮讓萍姑娘又統統放到了豹子上。
由於連續兩次贏錢,桌邊的其他賭客全部跟風,都押上了豹子。
莊家不敢再搖色筒,對眾人驚慌的道:“諸位稍候,在下有事去一會兒。”話罷,拔腿匆匆走了,不一會帶著一個四十歲左右,一身藍袍的壯漢走來,到了桌前,他大例例拿起色筒,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了看陸常榮,然後搖了起來,“砰”筒子摔放到了桌面上,然後雙眼緊盯著陸常榮慢慢去揭筒子,但這次陸常榮只是雙手抱肩動都沒動一下,可是色筒揭開後仍是豹子。
桌旁圍賭的人興奮的高呼:“豹子,又是豹子。”
藍衣漢子定定的看了陸常榮一會,突然,道:“這位公子,我們到裡面談談好嗎?”
陸常榮笑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帶路吧。”轉頭向萍姑娘道:“先把銀票收起來,等我回來再賭。”
萍姑娘兩眼一轉道:“我跟你一起去。”抓起放在桌上的銀票塞入懷中,跟在二人身後走去。
藍衫漢子把陸常榮,萍姑娘帶到了後面的一間大屋中,此時屋中站立著四個壯漢,見二人進來,一個個橫眉立目兇狠的向二人望去。
陸常榮正眼都不看他們,大模大樣走到一張椅前坐了下去,萍姑娘見屋中如此情形,轉身就往外走,邊走邊道:“這裡沒我什麼事,你們談吧,我到外面等著去。”
但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壯漢一橫身堵住了,壯漢冷冷道:“回去,沒我們坊主的話誰都不能走出這屋。”
萍姑娘大怒,雙手朝腰間一掐大喊:“幹嘛,幹嘛,要謀財害命是不是?”
藍衫漢子對那壯漢一揮手冷喝:“退下去!”壯漢忙弓身退回原位,然後他向萍姑娘一笑道:“姑娘誤會了,我只想請二位到後面來談談交個朋友,沒有其它的,如果姑娘不願留下隨時可以離開。”
萍姑娘懷疑的道:“真的讓我走?”
藍衫漢子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道:“當然。”
萍姑娘突然詭詭的一笑道:“那我還是留下吧。”扭頭走回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陸常榮坐下後一直沒說話,只是用雙眼冷冷向藍衫漢子看著。
藍衫漢子對四個壯漢一擺手道:“你們出去吧。”四個壯漢弓身向藍衫漢子行了個禮出去了,接著他轉身來到陸常榮面前,伸手入懷掏出一疊銀票,從中數出幾張按到桌上道:“你們剛才下的注是二千四百兩,按三倍賠付是七千八百兩。”他把手中剩下的銀票一起按到桌上又道:“這是一萬二千兩,在下全送公子和姑娘了,希望二位別嫌少。”
陸常榮冷冷問:“什麼意思?”
藍衫漢子苦笑了笑道:“公子是個大高手,我們龍門賭坊沒一個是公子的對手,我們不敢再與公子賭了,因為再賭下去,龍門賭坊就得關門了,可我們有數百口人指望著這間賭坊吃飯呢,所以請公子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陸常榮道:“我是在與你們賭運氣,這幾把我的運氣好所以贏了,如果再賭下去說不定我就輸了呢。”
藍衫漢子苦笑了笑道:“公子別耍我們了,其實公子知道我們是賭技法而不是運氣,每次我們莊家控制的點數在揭筒時都被公子以極高超的手法改變了,所以,無論怎麼賭我們都是個輸,我們不敢與公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