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允許我們交往,而你卻說阿姨肯定不會同意,因為你太小。我覺得是阿姨不瞭解我,肯定不會輕易地把你交給我。我很理解。
但我還是想讓阿姨知道,我要清楚阿姨的態度而非猜測。你還是和她說一下的好。你不說的話,我可能主動和阿姨說,為了你,我能開這個口。在這方面,我覺得我很瘋狂。
你就和阿姨說:有個男孩在追我。[後來才知道這句話不好,因為這男孩不一定指我嘛。]
我的資料:我是安徽某地人,1989年出生,家有一姐,二弟,父母都在。姐姐已出嫁,弟弟們是雙包胎,還小,在家上初中。我在上年剛高中畢業,快出門打工一年。如果你願意,我們倆可以和你父母生活在一起。這個好象叫,我嫁給你。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別忘了和阿姨說這個。你不說,我會說的。
還有別忘我的手機號…………。你真沒手機嗎?![我記得我在謄寫時還添了點東西。]
我愛你!
“神經病”者:徐孟南
某年5月16日夜
[完]
寫完這封信已經很晚了,我打算第二天在適當的時候再給她。可第二天上午總找不到機會。好在在最後快下班的時候機會來了。她從廁所回來,我在下木料。她看見我,左手掠了掠頭髮走近。
我停下手中的活兒,叫她過來。
她害羞地說:幹嗎?
我仍笑說:“來一下!”
我已經把情書準備好了。
她害羞地伸頭看了看前方我的同事,猶豫了一下就向我這裡來。
她又問:幹嗎!?
我把情書拿出,說:寫給你的!
她猶豫著不收,仍不時瞧著前方的同事。
我還真怕她不收,所以有點不自在,我有點嚴肅了,我說:拿著!
我聲音很柔情並沒有命令或逼迫的意味,倒有點懇求。
她大概怕這樣僵持時間長了,別人看到不好,她就收下了,當然也許她本來就想收,只是不好意思。她接過信就走了。走著還回頭看了我幾眼。她知道我會一直看著她直到她消失。我很高興。心情非常舒暢。
這天的上午,我照常去打水,我從我們直通她工作地的那門出發,剛起步,我就看著她。能看著她工作,我也是幸福的。我常常羨慕離她較近的同事,要是我能和她一起工作該多好啊!我就喜歡看著她,並不需要什麼言語。
她感應到了我的到來,抬頭看了看我,她很美,她看我的眼神很美。但她沒有立即回頭,她一邊看著我,一邊和左邊的女同事說著什麼。我則一副莫不關心的樣子。
在我要轉彎背離她時,她說了聲:唉?!
不管是不是在叫我,我都是想回頭或者渴望回頭。我回頭見她轉頭看了看右邊,她母親在不遠處的右邊工作,她是看母親的反應,允不允許我的到來。她看過就回頭招呼我。我微笑著走近她。
她笑說:幫忙打杯水!
我笑著接過水杯,看著她,走了。我很高興。以後可以常給她打水接近她了。太令人興奮了。
我拿著她的水杯走進油漆房,小大夥子熊剛要出小房門。我好象是得意地看著他的,因為我當時笑來著,我好象知道什麼了一些情況。
我提著水杯來到中門衛,那門衛問我和我的她發展的怎麼樣了。我笑說:這是她的杯子!
我好像在炫耀什麼。
回到她那裡,我走到她跟前,把杯子放到了工作臺上。她說了聲謝謝。我並沒迴音,也沒有看她,而是背對著她,心裡甜滋滋地走了。快進我們工作地那門時,我才回頭看了她一陣。
就這樣,第二次,我主動給她打水。我本猶豫了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