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媽……這妞兒好正點,我戀愛了,真身你該幹嘛幹嘛去吧,這裡交給我,我一定小娘子伺候好了,讓她快活似神仙!”
吳北良翻了白眼,冷冷道:“你特麼要是敢動她,老子把你永遠關禁閉!”
分身不樂意了:“你這就有點兒不是人了,你讓老子瞅著這麼一個禍水在這裡叫,在這裡扭,還讓我無動於衷!殺人不過頭點地,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裡受得了這個啊?”
吳北良緩緩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分身心中一喜:“所以,你允許我們探索生命的真諦了?”
“不!正所謂無欲則剛,把你變成不正常的男人就能受得了了!”
分身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他一邊往後退一邊結巴地說:“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
“我踢!”
吳北良猛地抬腿,一腳踢在分身褲襠上。
“嗷——”
分身發出一聲慘叫,跪倒在地,雙手捂著襠部,渾身抽搐。
分身受到傷害,真身也有感覺。
因此,吳北良也覺得胯間一痛,疼得他雙股顫顫,險些慘叫出聲。
分身雖然沒有被踢爆,但指定是用不了了,他哭哭啼啼,伸手怒指真身:“你踏馬……對自己下腳也太狠了!”
“沒辦法,誰讓你這狗東西惦記不該惦記的事兒,一會兒配合她哼唧哼唧,我走了,去辦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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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臉上掛著生無可戀的表情,有氣無力地說:“吳北良,我……我恨你!”
吳北良貼上隱身符,戴上菩提琉璃鏈,悄麼聲的往荒原快速行去。
月色之下,他就是一縷清風,一道鬼魅。
巫術不同於法術戰技,也與魔道功法不同,吳北良研究了蠱蟲後,更加求知若渴。
他想學到更多更強大的巫術。
祁歡掌握的巫術已經相當不錯,但跟巫族最核心最厲害的相比,肯定相差十萬八千里。
那麼問題來了,怎樣才能學到最頂尖的巫術呢?
答案有且只有一個,抱上族長的大腿,讓他教給自己!
那麼另一個問題來了,怎樣才能讓族長把絕不外傳的巫術傳授給他呢?
答案也是有且只有一個,成為巫族族長傳人!
那麼第三個問題來了,怎樣才能獲得成為下一任族長的資格呢?
答案依舊有且只有一個,為巫族解決根本上的難題!
為巫族解決生計問題是一件天大的善事,且能讓巫族由對手變成夥伴,還能讓吳北良學到巫族不外傳的巫術!
這可是一件一舉三得的好事兒。
那麼問題有難度麼?
毫無疑問,是有的。
首先,怎麼才能把荒原這片廣袤的死地盤活,這個難於登天的事情。
對吳北良呢,應該沒那麼難。
原因是,他有生命之樹!
經過十年如一日對生命之樹的呵護以及用聖蓮神水不間斷的澆灌,生命之樹終於煥發生機,不再是隻有兩根枝丫一片葉子,而是長成了一棵半丈多高的小樹,二十三片葉子!
是的,樹葉的數量很確定,吳北良恨不得每天都數一遍,盼星星盼月亮盼著生命之樹多長几片葉子。
依照鳳靈的說法,生命之樹距離長成參天之勢還需要近百萬年才行。
吳北良知道巫族的問題後就在想怎麼才能解決巫族糧食短缺的問題,只靠從大夏往巫族運輸指定是治標不治本。
他靈機一動想到了生命之樹,於是問鳳靈,生命之樹的葉片可以改變荒原不能種植的問題不?
鳳靈給予了肯定回答: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