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心疼你跟女婿,你看這些年,你們倆這哪裡過個好日子啊,這傷才好,又受傷了,別以為媽不知道,女婿前些日子是不是又受傷了?媽知道你們不想我擔心,才瞞著我,媽也不計較那些,媽就是有些想在山村的日子,苦是苦了一點,一家人至少平平安安,都在一起。”
是啊,苦是苦點,至少吃飯的時候,全家人都在,圍成一桌,而現在呢,家裡看似人多了,回想這幾年,那些離我們遠去的人,再也回不來了,而小臻……
不知後天,姚天明是否會將小臻還給我。
我媽見我走神,以為我想到了傷心事,悵然道:“好了,媽不說了,你陪陪孩子們,媽再去看看還需要什麼要收拾的。”
只是一個小生日,也並沒有通知誰,但第二天一早,楊歡還是送來了禮物跟祝福,沈晨北跟李曼青也沒落下,連成傑陪著蕭寒,也就沒來了,託沈晨北將禮物給送了過來。
晚上李曼青起鬨,說是給我在外慶祝,楊歡笑說:“曼青,我們這些人送了禮物也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慶祝的事哪裡輪得到我們啊,說不定傅容庭給妞兒準備了什麼驚喜,夫妻兩人想過過二人世界,我們這些電燈泡就別不識趣了。”
李曼青反應過來,敲了一下腦袋:“也是哦,樓笙,那我們可就不打擾了,要不然就真是不識趣了,傅容庭那人小氣得很,我可不想被報復。”
李曼青這‘報復’二字是從沈晨北被傅容庭擺了一道而來,我們幾人心知肚明,我跟楊歡忍不住笑,沈晨北臉色看似陰沉著,看向李曼青的眼神裡,卻滿是無奈與稍縱即逝的淡淡寵溺。
她們開玩笑,我也就隨著笑,隨著鬧,只是這心裡,多少有點酸澀。
傅容庭到現在也沒個訊息,今天回不回來也是不確定的,這所謂的驚喜,二人世界,我也沒想過,只盼著他能回來就成。
三人在我這裡坐了會也就各自回去了,晚飯也沒留下來吃,本想著傅容庭到現在也沒回來,我媽肯定會心生埋怨,沒想卻從我的衣櫃裡翻出一條新裙子,拿到我面前,神秘地笑說:“笙笙,來,快把裙子換上,待會時間來不及了。”
我不明所以:“媽,這大晚上的,換什麼裙子,而且什麼時間來不及了?”
我媽催促著我:“現在都七點了,再磨蹭就來不及了,你先換上,對了,補點妝,好好打扮打扮。”
被我媽的神秘弄的一頭霧水,但她卻急急的催促著我快換裙子,又去給我找鞋子,高興得很。
雖不知我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一直等著傅容庭,也沒什麼興致,可也不想拂了我媽的意,只得去換了裙子,不過這妝卻是沒化,都晚上了,又不出門,化給誰看啊。
我媽找來鞋子,見我沒化妝,哎呀一聲,然後說:“不化也沒事,我女兒天生麗質,不化妝也很美,來,把鞋子換上。”
我有些茫然,又有些哭笑不得:“媽,你這是幹什麼啊。”
“今天是你生日,這出去吃飯,肯定得穿的體體面面的,把鞋換上就趕緊走吧,別讓女婿久等了……”我媽說的高興,後面的話是她脫口而出的,意識到說漏了嘴,她趕緊捂住了嘴,可是已經晚了。
我都聽到了。
我有些意外:“媽,你剛才說容庭,他回來了嗎?”
我媽見瞞不住,而她就不是做保密工作的料,我都沒怎麼,她就全禿嘴說出來了,笑眯眯地說:“待會你去了就知道了,這女婿真是有心了,快去吧,別去晚了,讓女婿久等。”
我媽給了我餐廳的地址,我滿心歡喜的開車去了,雖然不抱什麼驚喜,可聽到他回來了,並且在餐廳等我,心裡還是樂不可支,就跟吃了棉花糖似的。
匆匆到了餐廳,整個餐廳都暗了下來,唯有中間那一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