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我們是同一掛的。」片晌,不知從山裡哪處傳來一個回答。
騎士哼了一聲:「既然是一夥的,為什麼要躲著我們?」
「這個先不說,你們真的是迪拿爾北方軍團計程車兵嗎?」那個聲音問道。
騎士在馬上傲然將腰板一挺:「我們是北方軍團下屬第五騎兵團,第七重甲騎兵中隊。」
山裡沉默了片刻,隨後傳來一陣聽不真切的嘀咕聲,對方似乎在商量什麼。又過了一陣,那個聲音問道:「那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騎士終於怒了:「少廢話,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迪拿爾人?還是魯林人?既然救了我們就別藏頭露尾的,站出來說話!」
「好啦好啦,真是的,所以說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這算是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
隨著一聲抱怨,一個穿著輕便皮甲,神情輕浮的年輕人在幾名大漢的護送下,嘟嘟囔囔的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咦,索、索爾?」待到對方走到近前,那名騎士突的驚呼道。
「啊?」被叫破身分的索爾猛的停步。
「靠,媽的!你怎麼也會在這鬼地方?」騎士一把摘下頭盔:「老子是蓋因啊。」
「蓋、蓋因?」這下輪到索爾目瞪口呆了。
嗯,怎麼說呢?用一句很俗的話來講就是,這就是以後赫赫有名的「阿爾姆克四賤」,不,「四傑」之二,在第四次魯林全面戰爭中的初次邂逅。
然後,歷史的齒輪嘎吱嘎吱的轉動了……
「哈!真沒想到啊,把整個南部鬧得天翻地覆的那個去死團,竟然就是你們。」
蓋因赤裸著結實的上身,大馬金刀的讓一名手下替自己包裹傷口,他爽朗的笑聲傳遍整個營地。
由於那片山谷不安全,在和蓋因會合後,索爾就把他們帶到了去死團的營地。反正有奇普負責善後,也不怕敵人事後循馬蹄印找過來。
就如同當年的易北河大會師一樣,兩支孤身在敵佔區遊蕩數月的友軍,終於走到了一起。
守備隊員們和北方軍士兵爆發出空前的友誼,現在整個營地就像開了鍋一樣,到處是親熱的交談與豪邁的大笑。
營地中央,兩支部隊的指揮層則舉行了首次會晤。
「說說,你怎麼會在這兒做起了強盜?」蓋因滿臉好奇的追問。
索爾無奈的嘆了口氣:「唉,別提了,講起來就是滿眼辛酸淚。老子興沖沖帶部隊出來,哪知到了你們的軍營,連屁股都沒坐熱就被趕了出來,那晚要不是見機得快,恐怕早就送掉小命了。」
蓋因臉上一紅:「這也不能怪我們,要不是那些沒用的領主,大營哪會那麼容易被攻破?」
「那晚究竟是怎麼回事?」索爾趁機問道。
蓋因一臉悔恨的拍下了大腿:「也是老爹一時糊塗,好死不死派了幾支領主的部隊守護軍營的側翼。
「那些傢伙屁本事沒有,整天嚷嚷著要和敵人決戰,老爹當然不答應,哪知他們竟然蠢到主動向魯林軍挑釁,結果被對方抓住機會一舉突破防線,當晚就把我們的軍營給端了。」
索爾暗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以品塔特將軍的老辣,也會敗得這麼慘。
「後來呢,你就流落到這兒了嗎?」蓋因又問。
索爾點了點頭,把那晚因躲避敵軍而迷路,在山裡轉了好幾天,最後跑到弗瑞斯領來打游擊的倒黴經歷對他講了一遍。
最後他一攤手:「所以我這個堂堂王國伯爵,就落草為寇了。」
蓋因親熱的拍著他的肩膀道:「嘿,別這麼說,你都不知道,你們目前在南部有多威風!就算我們在逃亡時,都能不時聽到你們的英雄事蹟。
當時我還奇怪,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