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太微本來以為他們會要求些什麼,畢竟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因為宗門裡內憂外患,前來尋求外援的。但是老頭和似文石在臨走時也沒有提到這件事情。
不過他倒是知道夏螢在儲物袋裡裝了很多東西,然後放在了似文石的包裹裡。
如果他們利用得當,夏螢給的那些東西絕對是足夠讓他們度過目前的難關的。
太微也沒有再多做些什麼,因為這樣已經夠了。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責任要去擔負,都有他自己的路要走。
你不能總是指望著別人去幫你,因為你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助力。
老頭和似文石想來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至於玄晟,玄晟這幾天一直在外面,很少回來。
太微知道玄晟在幹什麼。
他在調查祁朝龍脈的事情。
雖然玄晟沒有多提,但是宗內應該還有其他人在和玄晟一起調查。
太微之前是想過不再管這件事的。
但是想起兮月。
終是嘆了一口氣。
罷了,就當是還了越羲幫我渡過最後一劫的因果了。
……
“不需要再追查了。”
太微對著玄晟說道。
玄晟不由得大為不解,“這是為什麼?”
太微沒有直接回答玄晟這個問題,只是說道:“這件事情,本座會解決。你自可回去向你師尊覆命,就說是本座的意思。”
太微的語氣雖然輕緩,但是卻一點也沒有給玄晟選擇拒絕的餘地。
類似於直接地告知和命令。
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不需要知道理由,你需要做的,只有服從。
玄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在這十年後再次見到太微,師叔祖他,變了很多。
玄晟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清楚地感知到,十年原來是一個很漫長的時間,在這樣漫長的時間裡可以發生很多事情,可以改變很多事情。
玄晟敏銳地從太微的話中感覺到關於這件事情,師叔祖可能知道些什麼。
但是師叔祖既然已經開口了,那麼調查這件事情的任務就只能到此終止了。
師叔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他,還有宗內刑部來的那幾個人,都可以回去了。
他們不需要再管這件事了,也不能再管這件事了。
玄晟神色恭敬地彎身行禮道:“玄晟謹遵道尊法旨。”
……
國師塔內,大祁的國師在這段時間彷彿蒼老了許多,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疲憊之態。
但是他對自己身體的這種變化毫無辦法。
國師的力量來源於王朝的氣運,自身性命也和國之龍脈相聯。
如今龍脈被斷,氣運消散,國師的身體自然會出問題。
不過到了如今的地步,他也只能寄希望於上界對這件事情的處理了。
“祁朝國師。”
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國師被這突然的聲音驚到,沒有來得及多想為什麼戒備森嚴的國師塔中會有外人進入這個問題,下意識地便厲聲喝問道:“誰?!”
等到國師轉過身的時候,他看到不遠處站了一個人。
國師想要看清楚這個人的長相,但不知為什麼,自己明明是看到了的,但是轉瞬間就忘了,腦海裡始終是模糊一片。
當下,國師也意識到不對來,忙起身問道:“不知閣下是?”
只聽得那人回答道:“幫你的人。”
“隨本座來。”
等到國師意識到自己跟著那人出來了的時候,已經身在京城外面的梅山地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