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帶了一托盤飲食回來安慰我。
我趁他走開的功夫,跳下床洗漱了一通,取了新的衣褲全部套好在身上,才爬回床上裹著被子繼續無賴,可是我也沒想到他餵我吃東西喂上了癮,居然一直坐在旁邊監督我。
他對我衣冠齊整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的模樣,是看一回笑一回,還嘲笑我:〃香消玉隕了?嗯?〃
我沒那個夏威夷時間理他,吃東西恢復體力要緊,滿心以為今天就可以回隨園了,誰知道他說還要再待一天一夜,明日才行迴轉,我當場就傻了眼。
為著下雨的緣故,原定的戶外活動都取消了,我吃準他安排的室內活動少不了性教育課,只把褲腰帶繫緊是王道。
一整個白天,他帶著我在書房裡也沒做什麼,無非擲棋寫字耍耍玩兒,而他研究文書的時候我就扒在窗前看風景,實在無聊就在房間裡踱來踱去,他嫌我晃的他眼睛發花,叫我拿著紙筆在他旁邊小書案上臨摹字帖。
學習這種事情最累人的了,到了下午書房裡面的地龍也有點悶,我中飯又吃的過飽,血液全聚流在胃部,大腦供氧不足,撐了半個時辰便昏昏思睡,卻又不敢跑到書房裡間躺著,只墊著頭一衝一衝地打盹兒,冷不防四阿哥一抽把我的習字紙抽走檢查,我口水差點掉下來,忙一吸吸回去。
〃是受,是受,就是受,一直是受,永遠是受,受的身高,受的外貌,受的心理,受的體質,一直是總受,永遠的總受,萬年的總受,啊呀啊呀呀……〃四阿哥一口氣念下來,抖抖紙,不解地問,〃你寫的這都是什麼?受?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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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起來,一把搶回心情日記刷刷撕了揉成一團扔掉:〃沒什麼!我是說我太瘦了!要多吃一點!〃
四阿哥不滿:〃就想著吃?你腦子裡面還有沒有想別的?〃
他一下湊過來問我,我覺得他離我的距離太近了,馬上敏感不安,剛琢磨著要溜,他的動作卻比我還快,一把摟住我腰身把我抱到他身上。
他的座位是大椅子,雖然有空間,但兩個人還是擠了一點。
〃想什麼呢?〃他在我臉上啄了一記,曖昧地問我。
我眼睜睜看著他的手往下去解我的褲腰帶,幾下沒有扯開,不禁咧嘴笑了笑,握著他的手央道:〃不要了呢,四爺,老是這樣,人家很容易……〃
我本來要說很容易搞出〃人命〃來,忽的一激靈:這可不是四阿哥把我帶來這裡的原因嗎?
昨天我就該明白了,他分明是故意的!
他嘴巴上說不介意十三阿哥和我的事,心裡指不定窩著一團火呢,怪不得昨天一天弄了我好幾回,一旦我受孕,就再也折騰不出他的五指山了!
想通了這一層關係,我一停住話風不往下說,他立時留意到,抬眼朝我面上看了看:〃怎麼了?嘟著嘴幹什麼?〃
但顯然他並不要我的答案,而是直接開始吻我的嘴。
我半坐半跪在他膝上,姿勢好不尷尬。
老實講,我對書案這樣東西是有點心理陰影的,好幾次被他收拾都是在書案上,他也覺察到我的不自在,因橫抱了我起身往裡間走。
我踢踢腿抗議:〃不要……〃
他一句話駁回:〃由不得你。〃
而他把我放在床榻上後,從正面進攻,很快搞定了我的法寶褲腰帶。
我越看他越對上我剛才猜的那個意思,心裡一陣委屈,扭過頭摳著床圍上的浮雕紋路不作聲。
然而他停了動作,只耐心細緻地吻我,直到我回應他。
〃明年圓明園的工程就將開始,我已跟皇阿瑪請了旨,建成之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迎娶你。我要養你,無論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可是放你野著性子成天在外頭晃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