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怔怔的樣子。
我心想,別難為它了,讓它在這麼短的時間,懂得這麼先進的衛具裝置,有些難為它了,要有一段時間,慢慢地就會了。
“用心地學呀,要掌握我們人類的衛生習慣和技術、裝置,你才能和人生活在一起。”,我想我說完了,就要返身走出來,誰想到什旦一下子跳上了座便器,四個瓜把著座便器的邊沿,刺地往座便器裡排出一些什麼東西,隨後,後爪伸長到出水開關,一按閥門,水就湧了上來。
它抬起頭來看著我,樣子象是徵求我的意見:看,主人,我這樣排便、衝便標準不標準?
我以手撫額,說,“你要會用衛生紙就更完美了。”
我的這兩個夥伴,通人性,通神性,什旦這個樣子排便,你說它聰不聰明?是不都聰明到頂了?即便是靈長類的動物,也不會有它這麼聰明!
而木杜裡更是不得了,它排便在花盆裡,把它尾部插在花盆的土裡,把花盆裡的土鑽個洞,再把尾部那段往上提一提,不全提出來,留在土裡一段,就開始排便。
我不是當天知道它這樣排便的,而是過了幾天才知道的,你說說!
我吃完我煮的泡麵,感到很滿足,身上的傷,也不那麼疼了。就拿出手機,根據昨天戚麗嫣打給我的電話號碼,給她打了過去。
她接了電話,我倆約好了,一齊往市立醫院走,在南大門匯合。
見到她,我問,“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因為羅奶說她知道是頭七,我想她是偶然遇到的,這次我到要問一問她。
戚麗嫣說,“一個人去世了,想要祭奠他,首先想到就是燒頭七。”
還是我羅奶說對了,她果然知道。
“你知道我爸哪天去世的?”
“知道,正好是我家那死鬼‘未七’那一天。”
“她家死鬼”這話說的非常象她丈夫。
“是……”
“是,你叫姑父吧,你不叫我姑嗎?那就叫他姑父吧。”
“姑父是啥病?”
“啥病,自找病,喝農藥。”
我聽她這麼一說,頭“嗡”地多大——莫不是因為她和我爸,她丈夫知道了,才喝農藥自殺的?
她象能透視我的心扉,“是,我和你爸是相好,可是,那是沒辦法的事。我說,你要看不過,咱就離婚,他說他死給我看,我說,那你就死吧。他拿起窗臺上的農藥瓶子,我以為他又搞嚇唬人那一套,就沒去管他,他就咕咕喝了大半瓶子,我聞到農藥味兒,去奪瓶子,已經來不及了,救了,沒救過來……他那樣窩窩囊囊的男人,死就死了。照你爸比,差十萬八千里!沒一樣拿得上臺面的。武大郎都不如!”
這麼說,你是潘金蓮,我爸是西門慶了?
問題是人活著窩囊,死了不一定窩囊,奪妻之恨,能不能使他在死後產生報復的心理,先殺了我爸,接著當我爸鬼魂的面殺我爸生前的相好,小水和誤認為相好的書記?
我吭吭吃吃地問,“姑父葬,葬在哪兒了?”
“幹啥?和你沒啥關係。”
“不是,戚姑,人說父債子還。我,雖然還不上這筆債,但讓我見見姑父,給他鞠三個躬,求他原諒我爸。我爸心裡不安哪!”
“你爸給你託夢了?”
“可不託夢了咋地,讓我好生道嘰道嘰(道歉)。”
“你得了,剛才你都不知道我家死鬼是誰,你要搞什麼名堂?”
第59章 眾佳麗憑弔幹實開
我有點兒張口結舌,“我,我沒搞什麼名堂。我給姑父鞠三個躬不行啊?”
戚麗嫣一眼就看出我的假了,一隻手在面前一扇,“得了,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