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凌晨五點,天早已大亮。
一夜無眠的江九也沒有再睡在床上的心思。
江九並沒有打算出去,畢竟現在的他已經不會感覺到飢餓了。
當然吃肯定是能吃的,不過在身體機能停止的情況下,吃進去的東西並不會被消化。
想要消化就兩個辦法,一個是用鬼血將其融掉,一個就是讓身體恢復成活著的狀態,自己消化掉。
兩個辦法都挺麻煩,得不償失,所以現在還是不吃為好。
造成這樣的情況,自然是因為鬼指甲血沒耗完前吊命的靈異,完全被鬼血壓制住了。
它無法調動鬼血進行流動。
雖然鬼指甲和鬼血應該是互成拼圖的,但是複製過來的終究和原版有點差距,這就導致造成了某種不可挽回的缺陷。
現在的鬼血和原本的相比,就好像一攤活水和一攤死水的差距。
活水可以滋養生命,而死水則萬物不生。
不過雖然作用於外界的能力被消弭了,但真比起來,根據鬼血可以被鬼指甲吸收來看,鬼血毫無疑問是處在被剋制的一方。
可是這個剋制也沒有到絕對的程度,畢竟鬼指甲吸收的數量是有限的,鬼血的數量卻是無限的。
如果兩者打起來,最後的結果應該就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在洗漱了一番後,江九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視悠哉悠哉的看了起來,靜靜的等待十點的到來。
九點半。
一輛押運車陡然的停在了酒店門口。
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也是感到詫異,好奇。
有不少人都止住了腳步,圍觀了起來,甚至有的人拿出了手機。
隨著車門開啟,後方立刻有六名武警陸續的下來了,站在門前列起了隊。
這幾人身著黑色警服,站姿挺拔,面色沉穩,眼神冷冽,除了不同的外表外,氣質方面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其中四個人,每個人的雙手都拎著一個大號的手提箱,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但雙手拎起足矣看出其中重量的不煩。
另外兩人手裡各自握著一把突擊步槍舉於胸前,守在拎箱子的四人旁邊。
黝黑的槍身,在陽光的照射下反著光,略顯樸素的外表並不會讓人輕視它的威力。
無形的肅穆氣氛籠罩著周圍。
看到這麼大的陣仗,周圍的聲音雖然小了不少,但這並沒攔住人們的好奇心,依舊有人在議論紛紛。
“這是什麼情況啊,這麼大陣仗。”
“兄弟你知道嗎?”
“我也是好奇過來圍觀的。”
“巧了,我也是,緣分啊,等下一起吃個飯?”
“可以啊,之後我們再去開個黑?”
“沒問題啊。”某投緣的兄弟倆。
“武警小哥哥好帥,愛了愛了。”某痴女。
“看這樣子是要護送某些東西進去啊,難道里面有個大人物?”某高智商理工男。
…………
接下來一個同樣是穿著警服,但穿的不是黑色樣式的大叔,從副駕駛上下來了。
隨著這個人走進酒店裡,那六名武警自然是緊隨其後。
酒店內的人看到這麼多警察突然進來,也是感到了一些恐慌,以為有什麼通緝犯在裡面,紛紛讓路,然後從側面跑了出去。
在前臺的那個服務員自然也是有害怕的情緒產生的,不過出於職業素養,她依舊守在崗位上。
隨著帶頭的那個警察來到前臺,從懷裡掏出證件,對服務員說道:“你好,這是我的證件,你可以看一下。”
服務員只是粗略的掃了一眼,就立馬緊張的說道:“章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