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道:“怎麼,三叔也有意思要進官家門兒?”
紅衣人兒搖搖頭,道:“三大爺沒明說,當然了,身在‘紅幫’裡,就是有這種意思也不便明說啊!不過這種事兒呀!明眼人一看也就看出來了,我以為這是明智之舉,良禽還知道擇木而棲,何況三大爺這麼個聰明人。”
白君武道:“不會吧!三叔怎麼會有這意思?”
紅衣人兒道:“怎麼不會?有這意思有什麼不好,將來你一旦成了孫家的嬌客,不也等於進了官家的門兒麼,就憑你的才智,再加上爹的照應,你愁沒出頭的一天麼?飛黃騰達,榮華富貴,要什麼沒有呀!權勢在握,一呼百喏,誰敢不聽你的,到那時候你就不是今天的白君武了,我也成了個貴夫人,官太太了,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出門有車有轎,使喚下人一大群……”
吃吃一笑,嬌媚四溢,道:“七哥,你說那該有多好,是不是?”
白君武並不見得喜歡這個,可是他眼見這等嬌媚態卻不能不動心,情不自禁雙腕微微一扯,紅衣人兒有點弱不禁風,也無限嬌柔溫順,嬌軀一歪,倒進了白君武懷裡。
手兒相接已心動,更那堪身兒相貼,溫香軟玉,耳鬢廝磨,還有害死人的陣陣幽香,白君武魂魄搖動,血脈賁張,乖乖地做了裙下臣虜。
就在兩條蛇一般纏在一起的人影,倒在草地上的當兒,遠處傳來了一陣步履聲。
兩條人影霍地分開,都坐了起來,臉兒紅,心兒跳,四目相投,紅衣人兒嬌媚之態畢露,白君武甘願為情粉身碎骨。
夜色中走來個人,老遠便笑著說道:“夜深露重,二位也不怕著涼。”
紅衣人兒忙站了起來,白君武跟著站起,窘笑著說道:“老麼,你胡說什麼?”
清秀年輕漢子到了近前,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含笑說道:“七哥真好福氣,簡直令人羨煞,可令人慕煞也。”
白君武皺眉叱道:“老麼,你有完沒有?”
清秀年輕漢子咧嘴一笑道:“說正經的,我來給七哥送個信兒,大哥,二哥已經回去了,知道你定在這兒,沒等你。”
紅衣人兒飛快衝白君武遞了個眼色;道:“時候不早,你也回去吧?”
白君武正自興高情濃,怎麼捨得,可是當著這位煞風景的老麼,他不能小暗暗咬牙,道:
“我走了,你們聊聊吧!”邁步就走。
紅衣人兒追上去,背擋著老麼,飛快伸手握了掘白君武的子,低低說道:“記住,今兒晚上的事仟何人別說,要不然咱們美好的將來就全沒了…—”
只聽老麼在身後笑道:“有什麼事兒不能讓我聽,非得接得近近的咬耳朵不可!”
紅衣人兒咬牙低叱一聲:“死老麼,快去吧!”
白君武還真聽話,扭頭走了,輕飄飄的走了,今兒晚上他要睡得著那才怪。
白君武走得沒子影兒。
清秀年輕漢子接了過來,緊跟著紅衣人兒身後笑道:“怎麼樣,我來得是時候吧?”
紅衣人兒沒動,斜著一揚臉,那張誘人的嬌靨就在清秀年輕漢子眼前,差一點便碰著他的下巴,流波一轉,嬌媚無比:“小鬼,你也不怕瞎眼。”
清秀年輕漢子一陣激動,目射異彩道:“鳳姐,老麼不小了。”
說話間一雙手已然上了紅衣人兒那蛇一般的腰肢。
紅衣人兒腰肢像蛇,人也滑得像蛇,一擰身已竄了出去,睜大了一雙鳳眼道:“老麼,你怎麼敢……”
清秀年輕漢子道:“鳳姐,老麼是個有心人,你不該把好處全讓老七佔了。”
紅衣人兒看了看他,咬了咬下嘴唇兒:“你比老七有良心?”
清秀年輕漢子抬手往天指道:“